两字一出,轻若飞鸿,却在梁洲心间点下一个爪印。
赵安和认真起来,那双茶色的眸子便格外钟灵毓秀。梁洲甜甜的笑着,只手牵了他往殿里走。
“可你见我还不如破月亲近。”
赵安和突然停下,梁洲纳闷手里拉着的人儿怎么不走了,刚一旋身,就觉唇上一软,温软湿濡,那滋味正好,正待梁洲回味时,已不得寻,太过蜻蜓点水了。
他微微侧头,秀脸染上红韵,“我本是想亲近的,可你来自是有事。”
赵安和太过了解她。
一行千百意,无一同郎心。
梁洲行一步总是想了又想,小心翼翼,看似率性而为,背后总是交织着这样那样的算计、试探,没有一个是要与人敞开心扉。
也是这样心有七窍的赵安和,反而令她轻松。
在他面前,她无需掩饰自己的意图,不用曲意逢迎,步步算计,来回试探。他们之间,说开就好,无论是行招,还是情欲。
这样的直白,于梁洲恰是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抱着赵安和,就像在大雪天裹貉抱炉一般,是种感叹夫复何求的满足。
梁洲扑进赵安和怀里,声音听起来嗡声嗡气的,“不错,走了两月,烂事如麻。”
赵安和笑梁洲突然而来的孩子气,轻抚着她头顶,带着几分宠溺,几分劝慰,“还好。皆在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