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里溢出的娇吟破碎似哭腔,手指揪扯着男人的胳膊,干净的指甲扣在上面猫一样摩擦着。
只因为男人入进去的凶物跟它的主人一样桀骜不羁,将她堵得严严实实,还在一点点涨大,狰狞着向上弯起又向下探寻。
灯光下,他手捧住她的脸,嗓音暗哑,低低地深深地唤她:“笑笑……”
??“嗯~”她想回应,却发不出声,发红的鼻尖一缩,哼出一声娇弱的气息。
“还记得它吗?”
“嗯~”
“梦里梦外,你感受到的都是我,也都是它。”
是啊,都是他。
他在她心上不曾走远,它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滚烫又炙硬,一遍遍逡巡着属于它的领地。
占有她,取悦她,将她顶上云巅,带她坐最硬的过山车,腾云又坠落。
莫笑觉得自己快被他弄死了,?双腿不知摆了何种姿势,腿心始终被填满又溢出。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较量,包裹交融着,填补愈合着,彼此揉碎彼此的灵魂,达到极致的欢愉。
男人粗黑的眉毛湿茸茸的微微拧起,深情禁欲,目光幽暗,盯着她的脸,注视着她脸上哪怕一丁点儿的表情。
“深……太深了,别这样,哼-嗯~”
莫笑体内的酒精像是被接了电,密密麻麻的快感眩晕般从小腹传到指尖,酥麻了她的心口,溢出一丝丝脆弱的呜咽。
手臂自他肩头滑落,瘫软在床头。
?她渐渐陷入迷醉,仿佛看见绚烂春花在眼前炸开……
你们还爱不爱我??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