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晚!不该放你一人走,我,我找了你好久!苦了你了!”
而后景儿又把现在的事情说与她的周大哥,这位周大哥倒是明白事情轻重缓急,转身对宋清鞠了一躬,态不复方才那般焦急。“恩公,请受小弟一礼。小弟名为周舟,这位汤景澄姑娘乃、乃是我的发妻,小弟在此先向恩公谢过。”
说着避开宋清扶他的手,指向那几人继续道,“恩公千万莫要被人蒙骗做下恶事啊!他们之前所言是不假,可也并非是全部!之前景儿在逃难路上与家人失散,只好先来此地等候与家人相聚,因缺少钱生存,被这些恶徒骗着进了他家酒楼唱曲儿,却不想是做的那等生意!景儿得知时已脱不了身了,只好以年龄小为由拖着他们!却被那黑心老板故意支使去一位大官面前伺候,之后便是如此了,我尽力解救景儿却仍是来不及,若有人怪罪,这分明也该是他们自食恶果才是啊!怎能让景儿去受那等活罪,那位大人已有了十几位姨太太了!景儿仍是良家女子,不能进那虎狼之地啊!”
宋清点着头,“难怪如此,不过这位姑娘你当时为何不说?”
这位此时哭得梨花带雨的姑娘随着周舟行了一礼,声音沙哑道,“他们用眼威胁我,我、我怕之后周大哥会被他们毒打,他们不敢动我,却不会对周大哥手下留情。我与周大哥实乃私下之约,并无任何礼数可言,我父母不在此地,也尚未得父母同意,我们也同样不为世人承认。我承认我非是一个好女儿,我令家人蒙羞了。可这家酒楼尤为可恨,明知事实却拦着我与周大哥见面不说,硬要我去当人小妾,还说是为我考虑,我只能逃了——”
“胡说八道!你这小娘们儿出尔反尔,你当初怎么说的,啊?‘是大人太过抬举了,小女自愿进大人府上服侍大人’这话出自谁之口?”那恶霸抢声道。
“是我!但那只是权宜之计!那位大人身边众多大人物,我若不应承下来,当面给他脸色看,只怕接下来就没什么好下场了,还会连累身边的姐妹。他,而且他还有枪!”汤景澄道。
宋清已差不多对这事有了一个了解了,若不好好解决的话,怕是这对青年人没什么好果子吃。他又问道,“你们所说的酒楼可是最知名的那家xx酒楼?那位大人可是xx?”
周舟道,“恩公高见,竟未说错半分!不错,正是如此,恩公从何得知?”宋清笑了笑,“巧合巧合,我只是恰巧听说这位大人平素最喜欢去那家酒楼吃饭罢了,连猜带蒙的说中了。”
说完他转身对那三人严厉道,“不巧我刚好认识那位酒楼老板,看他平时倒也不像这种人!你们三人到此为止,好自为之!依我之见,你们回去报我宋清宋正白的名号,他自会知晓如何做,有任何问题来找我便是!我在师大等他!至于那位大人,听说他素来最喜与文人墨客结交,在下不才托一回大,明日便去拜会他解决此事,你们看是否放这位姑娘和周兄弟走,待我去过那位大人府上再说此事,嗯?”
那三人面面相觑了会儿,其中的老大答应了后,他们便走了。
这时宋清才问了一个憋了很久的问题,“周兄弟,按说我不该问的,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无意冒犯,但我、我有一个不曾见面的朋友笔名也叫作‘锦程’的,我想问汤姑娘是否做过文章,锦程又是那两个字?”
宋清不知他的笔友魏士秋(字锦程)带着身后的老仆已看了这幕许久了,那位老仆甚至几次阻拦过魏锦程冲出去的行为。
“小少爷,老爷叫我看着你,你安分些吧,不要再给老爷惹祸了!”
“这种事多的是,何况那位大人我们老爷惹不起啊!我看那位学生哥儿也不像应付不来的样子……”
“好好好,我不说了,少爷,你可以等他们应付不来时再过去,你现在去了也没用啊!人家认得咱们老爷那也不认识你啊!你去了说不定帮倒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