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会错了意,男宠也被吓得不轻,皇上要睡谁,还能说不么。
一个蒙在鼓里,一个哆哆嗦嗦。
女皇有些不悦,她是个明君,从不随意打骂下人。有些人着急,她也想得明白。
男宠看女皇脸色换了好几回,逐渐变得通红,也不敢多做言语。
男宠等了许久,身上也不舒坦。他过来时便被一群太监盯着瞧了几本春宫,身上还被洒了香粉。女皇进门前有还人给他喂了药茶,多半是壮阳所用,生怕他头次服侍女皇出差错。
想来女皇也服了助兴之物。
等了半天,男宠才听到女皇说:“过来,给我更衣。”
男宠也是个小少爷,哪里会更衣,弄了好一阵子也没脱下女皇的衣衫,自己倒急出满头汗。还是女皇自己解的衣裳。
男宠听闻女子初夜疼,他也只能小心再小心,身下的女子同别的女子不同,她疼了,他就得脖子疼留碗口大的疤了。
是以男宠只敢顶着硬的发疼的下身在女皇腿根磨蹭。磨得女皇身下湿淋淋,连带着那物也湿得厉害,男宠还是不敢轻易破瓜。
难得女皇有些难耐,抱了他一把,男宠才敢压着女皇真行事。
那物不过刚顶了个头,眼见女皇眉头微皱,男宠又停住了,待得女皇有些气喘便再进两分。
下人喂的药汤还是有用的。
男宠便是这般磨蹭,那物也还是硬得铁杵一般。一夜下来,女皇倒不觉疼痛,不过身上有些酸软。她一心以为自己清心寡欲,可夜里男宠同她做了几回,她还觉出几分滋味来。
第二日上朝还晚了半个时辰。
男宠不会穿衣,女皇碍着颜面不肯叫人瞧见一床的脏污和光裸的两人。她自己穿了衣裳,吩咐男宠将床榻上的东西收拾干净,锦被都扔了,说了才又匆匆忙忙赶着上朝。
男宠哪里会收拾,还是下人趁着女皇离开才又收拾清净,回复本来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