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们再把计划对一次。我跟孟钊谈妥,给他别院附近的方位图,你给他解锁,我假装被他打晕,他收拾掉侍卫之后逃走。对吧?”
“不对,你必须真晕。”
“嘤嘤难道还得叫孟钊真打?那好疼啊。”
“不会,约你过去的那侍卫身上有烈性迷药,你这样的辣鸡嗅一下就倒,要是孟钊到时还被锁着,身无灵力撑不了半刻也会中招。”
“你这是在威胁我动作要快?”
“不,只是陈述你就是个辣鸡宿主的事实,反正,说动孟钊你也是死,说不动孟钊你也是死,死在谁手里而已没多大差别。”
哼。凌霜霜懒得搭理系统,径自转回去对着铜镜拍脸,再去衣箱边挑挑拣拣。
“就快子时了你在干嘛?”
她抿了口色泽鲜亮的橘红胭脂,幽幽道:“横竖是个死,总得把以后再也没机会穿用的漂亮东西,最后用一回啊。”
“……那为什么要把整瓶粉扑在脸上弄得跟鬼一样白?”还有为什么要穿五件肚兜?!
凌霜霜幽幽叹气,把整根最喜欢的眉笔重重抹在眉上。
“女人的哀愁,你不懂。”
“……”你才不懂什么叫辣眼睛!
全身衣服塞得膨胀了约一倍、脸上粉厚到每走一步都刷刷往下掉的时候,凌霜霜总算甘愿出门。
今晚满月,月色足够明亮,她款款走来,一言难尽的化妆和臃肿穿着震惊了乙侍卫,很显然让他打消了揩油的心思,说话都冷硬起来。
“只有一刻钟。”
放凌霜霜进去后,门很快关起,她走向看到她之后明显有些愣的弃樊,直到被她过浓的胭脂弄得鼻子都痒了,他才反射地避开。
“今天又玩什么把戏?”紧绷的男人充满警戒。
凌霜霜叹。男人,为何你看不出我青紫色眼影下的眼有多真心?
真是叫人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