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嗯……"臀肉被拍击的摇晃,挤压了花穴里埋着的硬物,刚好撞到了一个令她浑身发软的点,凌霜霜忍不住呻吟,花穴竟像是期待什么一般,沁出露珠,一滴滴落到玉床上,发出叫人羞耻的声响。
"呵,骚宝贝ㄦ明明这么期待了。"
沈清笑着,握住花穴里的药杵,缓缓抽送起来,更多湿答答的淫液,顺着药杵滴滴答答地落下去。
"哈啊啊……呜……"
"嗯"
这回,不只是凌霜霜高潮的哭声了,隔着一道肉壁,坚硬的药杵顶在她花心的敏感软肉上,同时也极度挤压了沈清埋在后穴里的虬首,他倒抽了一口气,抽出药杵,紧掐少女充满弹性的翘臀,挺腰用力向前挤。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
沈清彷佛听不见她的哭声,他低头,痴迷地注视着她不断在收缩的粉色甬道,一点、一点地将他粗大的玉茎插进去,看起来,就好像是她贪心的粉红小嘴主动吞吃它的肉棒一样。
这让他浑身都燃烧起一股被她渴求、被她需要的满足感。
在凌霜霜的哭泣哀求里,他深深顶入她窄热的甬道,然后,拨开她前面湿透的花瓣,将手中的药杵用力插进最容易令她兴奋的点,一边抽送药杵干着她湿漉漉的小花穴,一边缓缓挺腰,用肉棒辗磨她疯狂吸着他的菊穴,那里紧窄得不得了,把他吸得几乎动弹不得,根本无法容他用力抽插。
"嗯呐啊啊啊啊啊!"少女混合着痛楚和高潮痉挛,发出惨叫,控制不住地从张开颤抖的唇角流出涎液,星眸失,被干得坏掉了一样。
花穴的潮吹痉挛再次扯紧了后方的甬道,沈清被极致的紧缩夹得失态了。
他不断喘息,手臂从后方往前环住她,掐紧她的乳ㄦ,竟像是没有经验的初次一样,忍不住射精的欲望,张嘴咬住她腰侧软肉,抽紧精囊便射了进去。
她紧致的甬道无意识地用力吸吮,她吸得他好紧,彷佛只要是他射给她的东西,她一滴都不想错过。
失的少女承受着来自体内各处的快感冲激,已经开始呓语。
"哥哥好棒……啊,射得霜ㄦ好满……还要,还要哥哥干霜ㄦ的小穴……"
"哪一个小穴?嗯?"
"前面后面都要……呜……"
"记不记得谁在干你?嗯?"
"是哥、哥……哥哥在干我……还有假肉棒……还有……好多玩具……都插在霜儿里面……"
沈清嘶吼着挺腰,被少女放荡的呓语刺激得又射了一些进去。
少女浪叫:"哈啊……哥哥……被射得好烫啊哥哥……"
"谁?哪个哥哥?是不是只要有大肉棒,谁都可以这样干你?嗯?"
沈清喘着气,射过的肉棒仍埋在她体内,手中药杵用力插着她,逼她又一次从花心淋出水ㄦ。
高潮过度的凌霜霜,面对他的逼问完全无法思考,媚容露出一时的茫然,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凌霜霜从没喊过沈清的名字,也没有喊过他二师兄,因为她只要说出这两个称呼就会被惩罚,她无论高潮或清醒,甚至在梦里,都只能喊哥哥。
她只记得,插霜ㄦ的是哥哥,霜ㄦ是哥哥的骚宝贝。
于是,她娇俏迷幻地晕红了双颊,笑了。
"嗯,给霜ㄦ吃大肉棒……就是霜ㄦ的好哥哥……嗯嗯……骚宝贝最爱哥哥的大肉棒了……"
她把他的肉棒夹得那么紧,叫得那么媚,那忽然带给沈清一种迷幻的错觉。
好像,她真的很爱他。
可事实上,沈清知道,她只是像落入青楼里无数的女子一样,身体被调教完成了。
他意淫了许久的干净娃娃,终于落进他的掌心,已经被他玩坏,被他调教得,从此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
只要有肉棒,只要插着她的人喊她宝贝,她根本分不清自己嘴里喊的哥哥是谁。
"哥哥好棒。霜ㄦ好喜欢。"
餍足的凌霜霜,嫩嫩的手臂缠住了他,依恋地偎在带给她极乐的男人怀里,甬道里夹着从男人的肉棒里射出来的精液,花穴内还插着一根随时可供她磨蹭泄欲的棒子,满足地闭目睡去。
他应该要心满意足的。
他并不在乎她的贞操,他只想得到她,他本来就想摧毁她的意志让她变成人尽可夫的欲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只能嫁给他,然后,他会在她欲望难忍时,主动提供给她各种玩物舒缓欲望,让她从此只能依附他,不敢轻易离开。
这不就是爹和娘敎会他的手段吗?他明明执行得很完美,结果也成功了,她明明现在就如此乖顺地躺在自己怀中,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像突然,空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