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深到几乎要撞开壶口,他逃不掉,吓得哭了出来:
“太深了,嗯——不要,不要这么重!”
连哭都哭的这么好听,顾长安不得不咬着牙忍着粗口哄他:“不进去,你乖啊。”
顾楚抓破了他的背:“你怎么回事啊,这么久,好了呀!”
上面一张小嘴不管不顾的催他,下面一张小嘴却紧紧的吸着他不让抽出来,水多的能把他浇化,顾长安射了一次很快又硬,他觉得自己这条老命早晚要交待给这妖精。
夜夜这样招惹,脸上也就难免挂彩。顾楚原是极收敛的,两个人的私房事终究是叔侄乱伦,不是被逼急了他绝不敢显露半分。相比之下,顾长安倒像是故意招摇,挂了彩照样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仿佛那脸颊上的挠痕与脖子上的牙印都在别人身上。老友约打球,见面一看他那模样便都笑喷,传来传去,人人都知道了他家有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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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容正非人已回京,听闻消息却不好多问,两个人从战友到如今,也是十几二十年的交情,他不想把关系弄得太生分,暗地里便徇私照顾荣晟的生意,算是求和。顾长安直性子,受了他一次恩惠便主动联系了他:“这么客气,怎么,我又是哪里得罪你容主任了?”
容正非叹气,问:“小陈好点儿了吗,我听说你们……”
“她最近正在办移民呢。”顾长安说,“离就离,也是我对不起人家,好好嫁过来,一天安生日子都还没过过。”
容正非沉默了片刻,说:“倒看不出脾气这么大。”
顾长安反问:“这是脾气大吗?”
容正非说:“你没完了?20亿的项目给你还不够?”
顾长安不说话,点了根烟吞云吐雾。
容正非说:“下个月老爷子七十大寿,点了名叫你过来,估计想当面赔个不是。”
顾长安忙说:“那可不敢。”
容正非说:“小栩三番两次的胡闹,老头儿也是要面子的。”
这会儿要面子,早干什么去了,顾长安实在懒得再应他。
顾容两家的交情可以追溯到上上个世纪初,两家曾祖同朝共事相交甚深,到祖父一辈还曾心怀抱负共同留洋,只是顾家的祖辈们几经动荡心灰意冷,选择从政的已然不多,顾长安父亲这一支更是早早的离京,如今只在江南富足之地本本分分做个商人,富甲一方与世无争。
容家这样的高干人家,顾家早已无意攀交,但生意人,三教九流都不得罪,人脉广总不是坏事,因此顾长安回了宅子便毫不意外的听到了老太太的劝诫,容正非的父亲已经亲自给她打电话叙旧并为小女儿的过失道歉。
“莫不是知道了你没结婚?”老太太忧虑重重。
顾长安笑得像恶作剧得逞:“那怎么的,还想求我娶啊。”
老太太气得直拍他:“没个正经!那可是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