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西?”宛纱扬起嗓音,极其认真地说,“麻烦你把我当个人。”
傅一珩别过脸,肩膀微耸,像被她逗笑了,又像被气岔。
“那更好。”傅一珩转回头,俯身逼近宛纱,像浓稠黑雾笼罩她周身,“这算你承认,是我的人了。”
宛纱往后缩了缩:“也不算啦,我属于自己。”
“你看你动都动不了,还有权利讲条件?”傅一珩牙尖咬住她的乳头,蹦出阴哑的声音,“我想碰你就碰你,想操你就操你。”
宛纱听到兹拉的拉链声,知道在劫难逃,双腿不自觉绷得发紧,感受到冒着热气的硬物,抵进她的腿心,一下一下地刮着花唇。
“都操过你多少回了,还敢说不是我的人。”他躬起腰身,猛地一个挺进,圆硕的龟头像一块烙铁,轻车熟路地撑开紧致的穴口,往深处狠操进去。
既然是搞强暴,他没多少前戏,硬生生地闯入。
阴道还是比较干,被撑得微微酸痛,软软的肉像吸盘吸着,搅着形状可怖的异物。
“嗯啊……”宛纱绵绵的轻叫,被捆绑的手难耐地蹭,深刻地体验粗长的肉棒,一寸寸地挤进体内,轮廓格外的清晰,甚至能感受青筋突突地跳动。
傅一珩两手抓握乳肉,伏在她的身上,肉茎小幅度地抽插。
宛纱涣散地望向天顶,目光往下挪,看见他宽肩的线条起起伏伏,宽阔的胸膛前后耸动,听着肉茎在她体内抽动的声音。
心尖淌出丝丝热流,犹如冒出的温泉,灌满身体各处每一个细胞。
被肏击的甬道,溢出黏腻的液体,使得肉茎的进出更加顺畅。
“插几下就湿了,是不是很舒服。”他的鼻梁埋进她颈根,嗅着淡淡的奶香,腰腹进出得愈发剧烈。
每插进一下,她都会低叫出声,像被捏弄的小玩具,着实讨人喜欢。
他背部躬成性感的曲线,猛地捅到深处,在她体内喷出浓浊的精液。
宛纱感受黏黏热热的液体,一股股地弹进体内,有种肉体被泡热的感觉。
本以为结束了,没过五分钟,他的阳具又恢复侵略的姿态,将宛纱抱坐在自己怀里,双腿架在腰部,肉茎抵着流出精液的小穴,操进去。
宛纱头埋在他的胸膛,随着肉茎的进出,身子上下的起伏,低头一看,就能瞧见粗壮的肉棍插在腿间,跟自己亲密交合。
有点儿疼,但非常舒服,慢慢习惯被他玩弄了。
天天被他插进抽出,糊满黏糊糊的精液,会不会有一天坏掉。
宛纱有点置气,牙尖朝他的肩膀咬了口:“这种事,你还会找别的女生吗?”
“不会。”他极快地回复,仿佛是条件反射,未经过思考脱口而出。
宛纱怔了怔,轻轻咕囔一声:“好吧,我也不会找其他男生。”
如果换成其他人,会生理学恶心吧。
傅一珩指尖抬起她的下颌,背着星光,看不清他脸庞的表情,薄唇贴上她的红唇,翕动出声:“我只想跟你做。”
事后,宛纱软趴趴的起身,双手抱着赤裸的胸脯,欲哭无泪的谴责他:“混蛋,你要我怎么回去?”
傅一珩捡起自己的白衬衫,套在宛纱的身上,低低的笑:“我抱你回去。”
宛纱被他横抱而去,削尖的下颌抵在他肩膀,唇凑近耳畔:“对不起啊,我不该穿着你的裙子,跟其他男生跳舞。”
傅一珩嗯了声,顿一顿,淡淡的开口:“衬衣口袋有个熟鸡蛋。”
宛纱扑哧笑了:“啊哈,你藏了晚宴的鸡蛋?”
“笨,是留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