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纱轻轻喘息,盯向天花板,灯光刺着眼珠,眼前一片涣散。
刚沐浴过的身子,像泡在热水里发胀,每个细胞都在涌动着热潮。
他迅速褪下衣物,硬朗胸膛贴紧隆起的柔软,天衣无缝地契合着。
她的体香像催情剂,挑起他无底洞般的欲望,时时刻刻想占有她,撕咬她,吞噬她。
“知道你多诱人么。”傅一珩咬着耳垂,低哑的声音钻进耳洞,像柔软的小羽绒刮她的耳膜。
“好痒……”宛纱嗫嚅地说,在他胸膛底下躁动地蹭了蹭。
傅一珩被顶到腹下的硬物,激起一阵爽感,性感地嘶了声:“哪里痒?”
宛纱小声说:“全身都痒。”
傅一珩喉头吞咽,唇滑进她温热的颈根:“我会替你止痒。”
他舌尖滑一圈锁骨,往下蜿蜒,在酥胸落下细密的吻,忽而咬了下粉樱色的乳尖儿。
宛纱被咬得生疼,向上弓起身,像热锅里煎熬的虾米,逃脱不开他火热的桎梏。
“说了,你逃不掉的。”他邪肆地笑,欺身盖住她,尽情享用娇嫩的胴体。
宛纱昂起头,感受他湿热的舌头,舔遍她的肌肤,过分敏感的身体,在他厮磨下触电般的酥麻。
傅一珩的手指轻捏慢捻,拨弄她肥厚的花唇:“这里很想被操,对不对?”
宛纱想找回点主动权,摇摇头:“不是。”
他勾起一抹晶莹的液体,擦在腿间,让她感受那股湿热:“下面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告诉我。”
宛纱没法回答,在他肉贴肉的厮磨下,像醉了酒般无力动弹。
谁叫她经末梢太发达了,一点小爱抚就足以让她浑身酥麻。
同样,她也怕极了痛。
下体传来硬物的灼热感,迫使她背脊绷直,往后挪动身子,头部却被枕头抵住了。
傅一珩将枕头拿来,垫高她的臀部,双手握住她的膝盖,往两侧轻轻掰开。
宛纱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生理性的紧张在所难免,腿肉绷紧了下。
他的手覆在她的腿根,沿着u型的弧度,摩挲柔嫩的私处。
在轻柔地抚慰下,她的身子随之放松,察觉到那只手换成粗热的圆柱顶端,刮蹭在她细嫩的花唇。
宛纱深喘一口气,发出最后的哀求:“轻一点,好不好?”
傅一珩没做声,扶起粗壮的肉茎,抵进花唇间的细缝,慢慢往里插入。
“啊……”宛纱张着嘴,小声哀叫。
太疼了,像肉体被撕裂开,硬生生撑着粗壮的异物,还锲而不舍地往里面挤。
她疼得想抓取什么,脚趾蜷曲着,指头揪住身下的被单,咬着唇拼命抑制。
傅一珩同样有点疼,她下面太紧了,穴肉还用力挤着他,像要把他的大家伙排出去,
除了轻微的擦痛感,更多的是爽快,她紧致的花壶,如同好吃的小嘴,湿热蠕动的肉壁舔他的龟头,贪食地含着他。
龟头塞进去,顶到一层薄膜,象征着她少女的贞洁。
傅一珩垂下眼眸,凝视她痛楚的小脸,轻笑一声,抓住她乱动的一只手,探向分开的腿间,让她用手指触摸两人交合的部位。
宛纱的感官被调动了,摸到湿热的下体,插着男性硕大的龟头。
十分怪的感觉,像两人肉体融合在一起,还能再插入到最深处。
分散了注意力后,傅一珩箍着她的纤腰,用力往前一挺,肉擘刺穿了处女膜,插进了三分之一。
处女膜是含有经末梢的薄膜,撕裂的疼痛非同小可。宛纱额头溢出汗水,像被抓出水面的鱼,大口大口喘息。
傅一珩俯下身,薄唇贴上她翕动的嘴,舌尖滑进她的牙关,挑逗丁香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