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纱浑身燥热,咬紧下唇,揪着口袋里的巧克力,努力再坚持一会。
傅一珩说:“像你这种力气小的女生,靠搏斗脱困几乎不大可能。只能攻击人体脆弱点,眼睛、鼻子、膝盖。还有胯部,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宛纱鼻息发出嗯声,算回应他的话。
傅一珩走到离她一步远,作势伸向她的颈项:“若是有人正面掐你脖子,直接用指甲猛插他的眼珠。”
他长腿微微岔开,给她示范:“用你最硬的膝盖,踢向他的胯部。”
天台的灯光暗淡,使得面容模糊不清,只能瞧见彼此的轮廓。
宛纱盯着他胯部的线条,蓦地想起,她脱光衣服,裸着身张开大腿,被他的手指抠弄花穴,那疼痛又痒麻的销魂滋味。
“你试试看。”傅一珩手伸过来,黑手套轻轻勒住她的脖子,“指甲攻击我的眼球。”
宛纱怔住了,感受冰凉的皮料,与她温热的肌肤熨帖,打了个寒战。
体内的燥热在进一步加剧,疯狂蚕食她最后一丝理智。
傅一珩敏锐地察觉到,她呼吸声加重,气息不稳,身躯像弹簧似的绷紧。
“不舒服?”他放开她,沉声问。
宛纱的手突然抬起,抚向傅一珩的俊脸,圆润的指尖在他的肌肤滑动,像描摹容长的面部轮廓。
傅一珩极度厌恶别人亲近,要是换成别人随便摸他,当场削断那家伙的指头。
怪的是,对宛纱的抚摸,他却没那么抵触,反而喜欢她指心的柔软。
宛纱被催情剂控制,毫无志可言,满心满眼都是面前的男人,手指摩挲他高挺的鼻梁,狭长的眼皮,薄凉而性感的嘴唇。
以前怎么没觉得,傅一珩长得那么让人心动,好想亲他一口。
宛纱垫起脚尖,撞也似的扑向他,柔软的吻覆向他的嘴唇。
傅一珩竟真被她凶猛地撞倒,微微怔然地承受她的狂吻。
宛纱本来就很饿,像吸果冻似的,吮吸他的唇瓣,时不时舔舔他的脸,手跟八爪鱼一样缠绕他。
“我想要……我想要……”
想要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只觉得贴近他,能减轻体内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