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车中只有她和司机两个人,奥利维耶家一直延续着某些“贵族风俗”,连司机都得穿西装,打理得规规整整。
这次的司机和上回接她的老大爷不一样,背影充斥着一股精英熟男风。
程意觉得眼熟,网纱后的那双漾着水色的眼眸微微一挑,红唇轻启:“车里用的是什么香薰,挺独特的。”
“黑发尤物……”
程意猛然瞪大双眼,她刚要说些什么,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猛地一黑,失去意识之前,她听到奥利维耶的声音——
“……专门给你这个小骗子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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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睁开眼睛,她平躺着,眼前是木质的房梁,层层叠叠的虚影在她眼睛晃动,许久才变得清晰稳定。
耳边滋嗡,滋嗡的声响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舒展了一下身体,铁链声让她的脸色瞬间白了。
程意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又看着被铁链禁锢住的四肢,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被奥利维耶囚禁在了木屋里。
奥利维耶可不是曾经她所遇见的那些温顺绵羊,他极具进攻型,缺乏同理心。
她惹上一匹本不该招惹的狼。
奥利维耶踩着她刚醒的时间点进来,只有他一个人,穿得西装笔挺,没有换过衣服。
程意正遇上了一个令她极度尴尬的时刻,她例假到了。
“奥利维耶,哦,不对,是公公,你带我来这儿是做什么?”程意色从容,语气平静,丝毫没有忏悔的情态。
奥利维耶原本想把他所查到的那些程意的过往一笔一笔和她理个清楚,然而当他对上程意的眼睛,突然觉得那些并没有什么意义。他们是一样的人,都是骗子,只是他为财,她为色,没有谁能瞧不上谁的。只是她既然骗到自己头上,他作为一个商人自然也想做好这笔买卖,弥补他的损失——他的确需要一个继承人。
程意并不知道奥利维耶已经心中谋划了一笔“恬不知耻”的交易,她的注意力全被身下的热流吸引。
在奥利维耶那有着明显意味的眼中,程意笑容和睦:“公公,您的儿媳例假来了,您得想办法给她弄些卫生巾或是卫生棉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