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看着她高潮,心底涌上一丝异样的满足,或许是男人征服女人的成就感,这是个身体很敏感的处女,无疑能令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感到十分愉快,即使是认为性爱可有可无的他。
顾盼汝在短时间内总共高潮五次,就他所知,女人的身体若经过适当的撩拨,甚至可以到达十多次高潮,不过以她目前的情况看来,并不适合承受这麽多的刺激。
慾望终於获得充分的抒解,顾盼汝筋疲力竭,当体内荡漾的快感渐渐平息下来之後,迅即坠入梦乡。
沈默收回湿濡的手指,转身走进浴室,低头一看,裤头帐蓬搭得老高,生殖器充血到发痛的地步。
他感觉到自己体热如火。
克制不住身体的亢奋,觑着带给那个女人高潮的手指,热乎乎的滑腻触感挥之不去,生起想闻嗅舔舐的冲动,想知道嚐起来是什麽味道。
「啧!」了一声,他烦躁的脱掉衣服进入淋浴间,调整微温的水冲刷身体,他全身的肌肉都在发硬,放松不下来。
他急需发泄,伸手握住高高翘起的阴茎,眼前全是那个躺在他床上的女人的高潮模样,他粗鲁的搓揉起自己,想像着她嚐起来的滋味,彷佛仍闻嗅到她充满性慾的处女香气。
气息渐次粗重,他一手加快了捋动的速度,一手搓揉发疼的睾丸,勃起的阴茎和龟头膨胀到极至,睾丸紧绷了起来,尿孔翳动开合着。
「嗯哼……」低哼一声,射了出来,连续喷发了十几道才射完,身体一阵宣泄的舒爽。
浓稠的精液随水流冲刷进排水口中,算了一下日子,他至少快一个月没抒解过了,难怪会积到蛋疼。
尽管已经宣泄出来了,他仍感到一股强烈的不满足,身体叫嚣着不够,还想要再来一次,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
他明白他想要什麽,他想要进入紧致湿热的女体,想要深深的埋入,狂野的抽动,想要将精液射入女人的子宫中。
他想要躺在他床上的那个陌生女人,想要跟她做爱,或者说,只想单纯的在她身上发泄积压多时的性慾。
他也明白这无关情爱,只是雄性动物的生殖本能与天性,而天性通常是最难以抵抗的。
沈默很庆幸自己不是没受过文明教育的猴子,拥有能抵抗动物天性的理智,趁人之危这种事不仅太没格调,而且後患无穷,愚蠢至极。
曾有一个朋友语重心长的说过,要小心流了一星期的血还不死的生物,尤其是被分类为「处女」的那种。
他不会让自己陷入不可预知的麻烦之中,他习惯掌控他所能掌控的人事物,但其中不想包括女人这种生物。
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渐渐熄灭了体内的那把火,从异常的焦躁中脱离出来,心恢复镇定,洗好澡擦乾身体,赤裸走回到房间里,打开衣柜拿出睡衣穿上。
想了下,他面无表情的走回床边,脱掉顾盼汝被水与汗打湿的上衣,看了看,又到浴室拧条热毛巾回来,替她擦拭脸面和脖子,再替她盖上被子掖好,调整舒适的空调温度。
做完这些动作後,他才走出房间,到沈谦的卧室睡觉。
这一夜,他不同往常的一觉到天亮,不至於失眠,可中间醒来几次,他从小就会认床,虽然现在长大了,依旧睡不惯别人的床和枕头。
每醒来一次,他都会不自觉的想一次,隔壁的女人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