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听了颖清的话,虽知这话有九成是奉承,但是也不由得开心。看着颖清慢慢把手放在自己伸过去的大手里,心情就更好了。
他的手好大,手心好暖,而且手指上有茧子,看来是常年练剑的结果吧,颖清把另一条腿也放到他这边,然後往下一跳,想直接跳到地上。但是想法总是与现实差别很大,只见颖清向前的冲力,让她没有站稳,头直接撞到一个硬硬的地方,“啊,好疼,”而腿因爲长时间在马上而发麻,跳下来後根本没站住,腿一软,撞到他後,就要倒下。
雨泽看出颖清的不适,一把抱住要倒下的她。颖清借着他的力,靠在他的身上,用手捂住发疼的额头,看着前面,是他的胸膛,来不及想爲什麽会这麽硬,便想赶快想退出他的范围,奈何,腿一点也使不上力,等了一会,又用力站了站,终于站稳脚。
而对于雨泽来说,刚刚看着她将雪白的小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手心里,她手好凉,想到她的病刚刚好,这样吹风,担心会吹出病来,之前只是想到想与她更近的接触,却没有想到她会冷,自己真该死,怎麽忘记了这麽关键的事情,要是她再生病,怎麽能原谅自己!正想着,便见她就这样跳了下来,于是赶快接住往下坠的她,下意识抱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胸膛这样硬,将她的额头撞红了,愧疚之心更甚。
“谢谢,”颖清慢慢移动腿,往後退,但是却没有走开,低头一看,雨泽还牵着自己的手,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快放开。”
雨泽心知,她要逃离自己,这样不行,她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能逃离自己,于是他拽住她的手,不松开。“你手很凉,我担心你会生病,所以帮你暖暖。”
“不用,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我气呼呼的一边说,一边跺脚,这两只脚都特别不舒服,需要好好活动活动。
“你刚刚给那个驾车的包紮伤口,怎麽不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呢?!”他对她与其他男子动作过密的事情,都是记忆犹新的,到她对自己了,怎麽就那麽多讲究了呢?心里很是不甘,于是严肃的回击道。
後面的三个人,虽然尽量避开,但是奈何耳力都特别好,不想听到都不行,都在心里排腹,主子这是错坛子倒了?这麽明显的哀怨,是要人人都知道吗?奈何这个姑娘对你真的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主子,真是难爲你了,任重而道远啊。
“那个,那是我朋友,你又不是!”颖清心虚地说。
“哦?他怎麽就成爲朋友了?我爲什麽不是?!”雨泽对她将别的男人认作朋友这个事情,更生气。
颖清忘记了手还拉着的事情,继续理论,“他爲了我以身犯险,当然算是朋友,而你,竟然绑架我,这是朋友所爲吗?还好意思在一起相提并论。”
“我原来怎麽没发现,你还挺伶牙俐齿呢?可现状是我护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你说,我也没有利用你做任何事情,怎麽能说是绑架呢?!再说,我这麽高贵的身份,来送你,怎麽能不算是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