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并未将半软的阴茎拔出,他休息时低头望着不停深喘、眼中带泪的解露,眸中颜色加深,突然做出来万万想不到的举动。
他竟用手将自己肉棒根部的两个大肉囊猛地往那淫乱的小穴中推送。
回过来的解露呻吟了一声后,连忙阻止他道:“你!不可以……不行的……啊……”
他还未说完,穴口一紧,对方居然将那肉囊的一半成功挤入了还被肉棒侵占着的粉红小穴……
解露呜咽一声,接着又气又委屈地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大坏蛋……就……就知道欺负我……唔……嗯……”
樊信瑞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抓住对方的手轻轻放在两人地交合处,一次让解露感受两人此时到底有多淫乱,接着又迫不及待地凑过去充满情欲地深深含包着对方的樱红唇瓣咬了咬,深呼吸了几下,男人用无比性感的声音对他哑声道:“宝贝儿,你刚刚喊我什么?”
解露难受极了,此时手还被樊信瑞按在身下小穴与对方半软的阴茎根部,小穴又因那强塞进一半的睾丸变得又涨又撑,偏偏樊信瑞还不愿放过她,继续问着:“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说着将胯部往她身下更用力地挤压,解露有种自己不说,对方就会把自己整个吞进肚子的感觉。
可那句“老公”完全是情欲高涨激动时脱口而出的淫话,此时理智尚在,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
解露低头咬着樊信瑞的肩膀,气呼呼道:“唔……你怎么这样……要不是你对我那么凶,我才不会……嗯啊!”
樊信瑞一口叼住她胸前的乳尖,低低道:“我对你怎么凶了?”
解露一听更委屈了,扭着屁股想吐出那根大肉棒,可她一动对方便挤压得更近,体内的肉棒也变得硬了些。解露瘪嘴道:“你仗着力气大,老这样欺负,怎么不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