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想让你主动想起来……”男人低低笑了声,猛地关了火,拽着解露就往外面走去。
樊信瑞一路将她拽到了解露平时工作的书房,停在电脑桌前。
男人左右看看,从一旁的水柜上拿出一本书与一支笔放在解露前面的电脑桌前。
解露不明所以。
男人嘴边虚伪的笑意彻底没了,他按住解露的肩头坐在电脑桌前,对方因此被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解露面红耳赤道:“那个……”
“拿笔。”男人冷冷道。
解露扭头看了她一眼,还是选择听从她,伸手拿起了笔。
男人的手从解露腋下穿插过去,拿起了刚刚额那本书,那只手一本国外小说,翻开扉页全都是崭新的样子,这种书没有人会像学生面对课程书一样写上名字,可男人翻开第一页后,便握住解露的手,在空白的一页用力划写起来。
解露本来还是好,直到那笔因为两人同握而歪歪扭扭写出一个“何”字,又紧接着写出两个字“费辉”。
很怪的名字。
她的那颗心,忽然起了波澜。
室内寂静,沙沙笔声异常刺耳。
陈旧的记忆如潮水疯狂涌出来,解露的身子从僵硬到完全不能动弹再到猛然起身想要逃离。
男人身后轻巧地将她的身子重新按下来,一把撩开那件丝滑单薄的浴衣,解开裤子拉链,雄壮粗大的阴茎一下子弹了出来,重重地打在解露的内裤边缘。
解露因为一直坐在男人身上,下边早就有了感觉,小穴正隔着内裤收缩着分泌淫水,此时被那肉棒挤压着,本来因为想起往事震惊而惯性地想要起身,此时再经此诱惑,也不再挣扎了。
樊信瑞依旧握着她的手在书上写那个名字,写第三遍的时候,解露已经把内裤扭着屁股蹭掉了一半,微湿的内裤半挂在腿根,男人的阴茎从她股缝来回磨蹭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继续和解露紧紧贴在一起写字。
“嗯唔!”解露好几次想要用小穴夹住龟头都没成功,她委屈地想要缩回手,可一动就被男人用力地按回原处。
男人写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底下的分身也愈加凶狠地剐蹭怀里人的嫩唇,一次次碰撞小穴却又不再深入。
解露明明能感受到男人愈加粗重的呼吸声,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般折磨自己,难过极了,她用另一只手抓住男人撑在桌面上的胳膊低低道:“我不知道你改了名字还改了姓,那时候你脸上有纱布,怎么可能认得出,而且我怎么会想得到你……”她真的想不到,毕竟两人那段时间相处时间并不长,她心底也没觉得那仅仅相处的那两天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让这人记挂她到如此地步。
她话一出,男人便松了她的手,身上的禁锢却是依旧。
樊信瑞一字不发,手指在她裸露在外的胸口打转,解露开会以为她只是在逗弄自己,可注意一下却发现在自己胸口的手指其实一直在写一个名字。
解露。
他写着写着便又抓起了解露柔软的手,然后带着她微微颤抖的手一路往下,最后扶住那根气势汹汹的粗大阴茎。
大家伙又烫又硬,解露一只手还不能握得完全,手背上那只更大的手带着她撸动起来,感受着那肉棒一点点变得更加可怕。樊信瑞吐出一口浊气,沙哑的声音钻进解露的耳里:“它每一次变丑变凶,都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