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秦——我的老师——就这样在我面前兴致盎然、勃勃而立——直截了当地展现了他的硕物雄志。
我捂着脸说:“老师……我都害羞了……”
看得出,冷秦此刻尴尬得都不敢看我了,脖子红到耳朵尖去,伸手扯过他的外套,盖在腿间,扭过去艰难吐字——“施妺喜……你给我下车去。”
“啊……?”
“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他气息紊乱,声音都抖,跟他平日里的稳实绝对不同。
“老师,你到底怎么了……”我看他这样子,心下真有点慌,不由地回忆刚才吃泡面的场景——难不成那道士给的那味药是……“施妺喜!你再不下去,我真怕我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来……”他竭力忍耐,汗从他脖子上顺下来,我看他似乎连动都不敢动了。
“难道真是春药?”我捂住胸口,难以置信,可转念一想,我也吃了啊,怎么没什么异样?
难道因为我吃得少?药效还没显出来?
“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他半趴在方向盘上,轻微侧头,露两对儿赤红眼睛,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靠,虽说那药确实是我亲手下进去的,但我又不知道是春药——拼命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知道就是你,在煮面的时候,你把我支开……你还装着吃不了……”
“没有!我没装……老师!不是我,我冤枉!”我连忙摆手。
“施妺喜!我今天要是有误伤……你记住,这是你自找的。”我看不清他表情,但他说这句的时候,明显看到他在咬牙——腮动牵起太阳穴的青筋。
我不寒而栗。
“还不趁我能控制的时候下车去?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儿!”他用两臂圈住脸,发出绝望低吼,使劲儿一拍方向盘,车子也跟着发出一阵哀鸣。
我呆了两秒,迅速拉开车门跳下车,再关上门,往后退了几步——我的心砰砰砰地狂跳——他是要变成了野兽了吗?
可怜啊可怜!我的老师!
冤枉啊冤枉!我这个枉背祸水之名的施妺喜啊!
车玻璃窗有单向膜,加上天又黑下来,我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他这会儿在里面怎么样,什么感觉——据说男人吃了春药,兴奋异常,一夜七次——在天上夜宴时,总有些个老头子必备些不知从哪儿鼓捣来的小药丸儿,带药上阵——勃起——持久——耐长——倒没像小说里写的那种志错乱,但至少刺激情欲、生理上反应强烈。
我正不知所措呢,却觉自己的腿间也有异样传来,夹湿滚热——黏痒不止——中央小口扩缩频率加快,满脑子开始回播刚刚看见冷秦那硕物的一瞬。
完了,我也中招了!
心里先把老棍骂了一通,后又不得不夹紧双腿,来回蹭着缓解底下焦灼热痒之感,可这一蹭,后面屁股还跟着皮痒,——真是难熬——前有洪流破堤,后有万蚁溃决——上窜下跳,我除了把手伸向裙下去缓解一二,别无他法!
真真作孽!这感觉太煎熬——口焦舌燥,虚汗浸发,我越想排解这感觉,这感觉越汹涌!只得借了车前灯打开的一束光,寻了个石阶,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阶上,顾不上那石阶会不会弄脏裙子和底裤,只觉刚被雨水打湿的石阶,凉快地正好给我这前后屁股降降温——又不够,肉石摩擦,还要前后蹭着,身子起起伏伏,头往上扬——发出一阵低吟——唔!
不知什么时候,冷秦从车子里出来了,把我跟前的光挡住了,看不清他面容,却听说——施妺喜,你在这里干什么,表演给我看吗?……你今天就是想要我对你下手对不对……嗯?
我抬起头,迷迷糊糊,觉得他裤腰带已解开,斜挂在他松垮的裤子上,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一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往车方向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