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秦停好车说:“墟庾比较同佛家的“须臾”一词相近,印度《僧只律》中记载——刹那者为一念,二十念为一瞬,二十瞬为一弹指,二十弹指为一罗预,二十罗预为一须臾,一日一夜为三十须臾,——一须臾等于0.8小时,也就是48分钟。”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们每隔一阵儿是会撞一次钟,看来是在报时间啊。”
冷秦解开安全带说:“那是佛家的时间单位。”
我见他下车,也不能继续撅着了,提了内裤往外走,但万蚁挠心的痒痛交织,滋味不好受,刚走几步就如万针扎尾椎,火烧猴儿屁股——恨不得就地打个滚儿了……冷秦蹲下来说:“你上来,我背你吧。”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以为我听错了呢,看他是认真地半蹲在我面前,我一个高儿蹦起来就往他身上扑——老师,你总算看我可怜肯发福利了!
“我这是日行一善。”
“日我就是行善……”
“闭嘴。”
我不说话不代表不喘气儿,把一口热气喷到他后脖子里,用脸颊蹭,再轻轻用唇碰一碰,他被我逗弄得耸肩——你再捣乱,我就给你扔这儿不管了。
他当然不能不管我,但我也假装害怕求饶,然后再过一阵,攀到他耳朵边儿上冷不防地咬他一口——老师……你耳朵真硬,主意蛮正的哦……“施妺喜!”他脸红到脖子,真要松手了,我就勾住他脖子不放:“好了好了,老师,我不闹你了……”
他半天才信我,背我继续上山。
……“老师,你要真当和尚了,我还能来看你吗?要不我也剃了头发当个小尼姑搬你隔壁,咱俩也好窜个门儿?”
“老师……听说在印度曾经盛行庙妓,要不我来给你当个解解闷儿?……印度有爱经欲经,我都看过,还有图解……我跟你说,做爱也算一门修行呢……”
“施妺喜!!”
哎哎罢了,只有你们佛教自律禁欲苦行为下一世修行,那谁管你这一世呢?……真真不知为了哪般!
冷秦背着我上山,着实吃力不少,总算行至山腰的寺庙门口,我索性忍着屁股的难受劲儿下来走会儿。
那寺庙不如在远观看得那么壮阔,只有立在门前的佛像盘坐莲花,垂目低默,让人不得不肃目起敬。
每到此地,我都要学着妈妈拜上一拜——祈求佛祖肯度化这些今世沦为娼的妇人。
冷秦看我双手合十,认真地拜佛,他还有点讽刺:“山下成魔,山上拜佛,你是个不诚之人哪。”
我说:“佛家圣地,怎么老师还出恶语!”
他大概也觉理亏了,便随着我朝那佛像拜了拜——阿弥陀佛!看-肉-文?来-初-阳:1:8:9:9:7:1:2:9:8在寺庙大门外两侧陈列出不同供香,或长或短,都是些小和尚在卖,钱都投到木质的功德箱里。不过没多少人,只有冷秦一个痴佛人挑了几炷香投钱。
我撇撇嘴:“以前来的时候,他们见了我们都不要钱,白给的,敢要钱我妈第一个上去打他们耳光……”
“你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