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宝咬紧牙关,想了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他太猛了……”
冯氏:“……”噗嗤一声。
听见女儿惊世骇俗的话,刚刚喝下去的一口茶都喷出来了。
这张老脸一瞬间爆红,耳朵脖子也红了,这个女儿真的什么话都敢说,都是过来人的冯氏听的都臊!!!
冯氏一巴掌拍在她手上,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姑娘家好好说话,哎!为娘我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谢嘉宝就怪了,明明是娘自己要问的呀!她还不乐意回答呢!
“他就是猛啊!”
“李琰”那天简直就不是个人,说禽兽都是抬举他了,就知道做做做,差点没把她做死。
冯氏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你们夫妻好好过日子,早点给我抱外孙。”
傅君赫早已在门外听到她们说的话,嘴角恨不得裂到耳根去了,心情极好!
“岳母,时候不早了,小婿接嘉宝回去了!”门外传来傅君赫的声音。
回来的路上,在马车里傅君赫偏着头突然问道:我猛啊?
“啊?啊!……”谢嘉宝舌头有点捋不直了。什么意思?难道他偷听她跟娘之间的谈话。
谢嘉宝被他盯着看时,竟生出一种自己仿佛全身已经被他剥光的不适之感,连脚趾头都微微蜷缩了下。
他跟着欺身靠近,抬手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揉搓了下她幼嫩的肌肤。
“回答我的问题,我很猛吗?”他微微低头,凝视着她越睁越大的一双杏眸,低声地道,声音里仿如带了一丝引诱之意。
“嗯……猛!”谢嘉宝点点头,眼见他的脸越压越低,近得几乎就要与自己贴面了,压住就要跳得蹦出胸腔口的那颗心,头极力往后仰去,想躲避他。
傅君赫呵呵一笑,忽然放开了她,见她警惕无比地盯着自己,意犹未尽般用手指缠绕着她耳后的一缕青丝,悠悠的道:“既然宝儿这般夸赞为夫,回去后定不辜负宝儿的厚望!”
谢嘉宝:“……”
傅君赫把她抱下马车,刚一放手,谢嘉宝提起裙子撒丫子就跑,傅君赫呵呵轻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你跑什么啊?跑来跑去还不是要在一个屋里。”
谢嘉宝闻声,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对啊!跑来跑去还不是一样,小脸上布满了惆怅……
傅君赫一步上前,打横抱起坐在地上的谢嘉宝,脸上很明显的写着得意二字。
他发现每次看见谢嘉宝哀怜羸弱的模样,他的心里似乎多了些愉悦。
傅君赫低眉顺眼的模样雅致到了极点,琥珀的瞳孔泛着层柔光。
他眼角微弯,笑意浅浅,“你乖乖的,我就轻点……”
回到房中,“我觉得我又需要你治病了!”傅君赫死皮赖脸的把头埋在她的胸前,搂着她紧紧的。
谢嘉宝忽然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心怦怦地跳,用力要挣脱开他,却他反被牵引着自己的手贴到了他胸膛的心口处。?
“宝儿摸摸看,跳得厉害吧?我每回靠近你,这里就这样。”他仿佛痛苦地叹息,“只有你才能治好我!”
“无赖,哪有人成天想这事的!”谢嘉宝脸涨得通红,骂了一声。?
“有啊,不就站在你面前吗!”拉她的手带到自己唇边,凝视着她,用他的下颌轻轻摩挲她娇嫩的手背。?
谢嘉宝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上,“放开!”他任由她踢,不但不放,反开始亲她一根根的手指。?
“宝,宝,可怜可怜我。应了我吧!”?
在他含含糊糊央求的话声中,谢嘉宝一颗心都化了,身子也软了。傅君赫坐在床沿边上,让她跨坐在大腿上正对着他。大手一把撕开她亵裤的裆部,被这么一分开,露出了一半雪白的小屁股,粉色春光正对着他勃起发胀的阳物,他的呼吸更加紊乱了,大手伸到她暴露出来的肉瓣刮了几下,谢嘉宝本能地想要夹紧双腿,无奈被他死死的按住,无法合拢。
傅君赫掏出巨大的阳物在她小穴的周边磨蹭,而此刻,谢嘉宝心惊跳地感觉到他的滚烫顶住她,触势待发,似乎要冲进去一样。
“不可以!”她被这来势汹汹的欲望惊住,乱蹬着小腿,推着正忙碌于替她解开衣衫扣子的男人。
“宝儿,你再动一下我就直接捅进去了。”傅君赫按住她的翘臀,用力顶一下,喷火的眼在警告她。谢嘉宝被吓得一动不动,呆呆地任他把扣子全数解开,一对硕大白嫩的乳团跳出来,真是漂亮的乳儿。他低头含住一颗。
乳尖已经被他吸得高高挺立,沾染着津液的粉红色,在烛光下泛出诱惑的色泽,傅君赫两指夹住粉色的乳尖轻轻地捏了捏,惹来她克制的娇喘。
“嗯……别……别这样……”她紧张地抓住他的肩头,眸中含春带雨。
“别哭,你也想要我不是吗?”他坏坏的用手指在她朝他大大倘开的小穴里撩拨,勾划刮弄,尽情戏耍,敏感的身体不多时就水流潺潺,打湿了他的手。
“唔…唔…”她咬着嘴唇哭了小声嘤咛,身子颤栗着,她知道自己的身子被他邪恶的手指弄得泞湿得不成样子。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柔声道:“我要进去了,宝!”那巨物早就迫不及待的顶在她滑腻的入口处。
伴随着他沙哑的呢喃,炙热的巨龙一寸寸缓缓地没入里,直到最后,他才狠狠向上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啊……还是好痛!不要了”谢嘉宝想推开他,傅君赫知道要适应他的尺寸还是需要一定时间来磨合的。
“宝儿,别……别绞得太紧了!”他呼吸有点困难,亲吻她的唇,一下下细啄着,一只手在她背部抚摩,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放松下来。下身的弄也很温柔。
谢嘉宝终于微微松了下来,他抓住这个机会,开始由慢而快急速抽动,一次比一次得深,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连话也说不出来。
傅君赫把她放平在床上,退完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体,覆在谢嘉宝身上,?“宝儿,你真要命!”看着那张哭泣的小脸,心头涌起怜惜,同时也更刺激着他的欲望,大手抬起她的屁股,往底下塞进了一只枕头,沾着蜜水的巨龙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长躯直入。
“好涨……”被他塞得满满的,有一种酥麻感传递到全身,肉穴里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那让她又痒又难受的东西。
男人边抽动着边深吻着身下的娇人儿,口舌交缠间,她的唇边流下一条长长的银线,娇弱的跟小奶猫一样,让男人发狂。
傅君赫挺动结实的臀部,在那空虚紧窄的嫩穴里抽送着,不断填满她。
他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停的直捣,她无力的摇着头,汗水打湿了她整张脸,发丝黏在唇角,极具诱惑妩媚,让男人停不下来,肉穴里像火烧般刺痛,却又感觉无助的瘙痒指望他更猛烈的肏干她……只听见水泽声,撞击声,还有的男人偶尔舒服到极致的低哑叹息。两人混合的白色黏液顺着甬道流了出来,满满地把床上的褥被弄得像浸过水一样。
这一夜连续做了几次,几乎要了她的命,他才停止索要。真是印证那句话,果然是猛兽……还是不知疲倦的猛兽。
谢嘉宝在他怀里已经沉沉睡去。
傅君赫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光洁的背部,心里盘算着明天开始该如何集训那一档纨绔子弟们。
至于那个叫宋清的男人……黑暗中他的瞳孔亮的可怕,仿佛是深渊漩涡般的幽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