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眸色倏然无端地落寞,男人正想要她把脚从他双腿中间挪开却忽地想起一些事情。这样的女人就算有了奕袂也应该不会安守本分的,自己对她有点那种感觉,就随便她了吧。
第一次,他放纵了自己的情感。任由她那双白嫩的脚丫摩擦玩弄着他双腿间那硬邦邦的男根,溢出淡白色初精的马眼正毫无遮拦地舔舐着女人的脚底心。
吻,是至死不渝的忠诚的吻。那么他就该笑了,它就像是个卑微的小畜生,是听命于她的卑微的小畜生。
这时候,她的男人回来了,她乖巧地吃了几个姜饼,两个人像是一对情侣。
没有谈话没有窃窃私语,在一个小时内,红杏墨莲还有若桑因为各自工作上的问题都离开了。
而他,却被孤独地遗忘在这里吗?
它的主人是不是忘记了它的存在了。慢慢地他察觉到摩擦和自己男根的那双脚丫没了动静。
男人就将她的双腿放下,拉好裤腰链,他想要假装聚精会地打字,然而躁动的内心驱使他抬眸观测。
他最终还是抬头,预料到的是眼前的那个黑发女人正半倚靠在长发男人身上。
只不过真实的她还有笑容。
唇角微微上扬,隐隐约约,他能感觉到女人朦胧睡意中绽开一朵白夜里的睡莲。
是情丝缠绵的香气吗,不对,恐怕白夜中不开睡莲,只有黑夜里才有睡莲的苏醒的香甜吧。
那紫伶恐怕是黑夜里的那朵睡莲吧,只有在黑夜的传说中才展露她情丝缠绵的香甜芬芳。
他宠溺的笑容立即被女人身旁那敏感猜疑的男人给捕捉到。
奕袂不能容忍的是什么?
——过界了。
他可以容忍的是他的女人为了得到肉体欢愉而去小小放纵一会儿,至少那些墙头的野花不能让她有第二次回头的机会,更不允许野花擅自钻进她的口袋里。
那如果是他院子前亲手种植的家花呢?奕袂恐怕会亲手将它连根拔起,铲除一干二净。
显然诺竹被一脸阴冷的奕袂警告了。
“袂,新的稿子我已经打好了,发给你。要是没事我就先走了。”他垂眸装作若无其事地把word文件保存好,发到男人的邮箱去了。
然而就在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奕袂还是叫住了他。
“你们之间应该是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的。”
“……”
“我们是合作上的朋友你还记得吗?”他的意思很明确了,和我抢女人就是要断你合同。
如果只是认为奕袂是个v导演的话那就太肤浅了,他是l国中界财团董事长,张若袂。在他做过的事情里所有都是完美无缺的,除了高中时期和紫伶那段不愉快的往事,不过至少他为了自己的幸福还是出谋划策过的。
“记得,但是……”向来温润如玉的诺竹忽然回眸对着张若袂冷笑一声,“你别忘了我有那场事故的唯一在场证据。”
“!”男人脸色唰地浑然苍白,他猛地瞳眸一缩,拳头缩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