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割一样的剜着他鲜血淋漓的心脏,甚至让那锋利的刀刃去砍碎他坚韧的骨骼。
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想要他做她男人的替身。一个荒唐的决定,这个女人很荒唐,她明明痛恨他强暴过她,让她受到耻辱,却沉迷于强暴的快感,因为“性”满足她的肉体欲望而需要他。
她真是个善于伪装的好婊子。
奕袂不知道她这句话是真话还是谎话,但是他信了。
相信她的鬼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滑稽,想做她的男人,却只能靠着替身的身份上位。
如果能上位就是件好事,不能上位的话那还真是个笑话,至少在这之前他做对了一件事情。
“你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婊子。”奕袂冷眼注视着黑暗中她璀璨的星眸落下的泪水。
“你这个温柔可亲的外表下隐藏着蛇蝎心肠的荡妇,为什么我会犯贱来纠缠你呢?”他暴怒地将她推倒在床上,并狠狠地在她脸颊上扇了个他极端愤怒的巴掌,在他打开了灯的时候,看到她白皙的脸上通红的巴掌印,这是他暴怒罪恶的见证,男人又痛心自己的冲动,将她的脸颊捧在手中,病态地伸出舌头去舔舐她逐渐红肿脸庞。
他的痴迷,他的偏执,他的病态。
她的羞愤,她的怒火,她的快感。
她忽然意识到奕袂和自己其实就是同一种人。
她明明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要极尽地追求温柔贤惠的母亲的高大形象,可每一次恶魔的爱抚就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一次次地堕落一次次的忏悔根本就是无用!
她沉迷男色,喜欢被强暴的感觉但却要极力地去追求做个清纯的女人。
这种女人其实就该被淫虐和轮奸做个下贱的妓女。
奕袂爱她爱的深沉爱的偏执,却又恨她恨的挫骨扬灰。他想要拥有她,然而正常的爱情观无法吸引她的注意力,那只能采取暴力的手段,吸引她的注意力,然后呢。
然后这个男人就想要她恨他又爱他,要是她没有爱上他,他就拼命地摧毁她。
其实,他也是个贱人。
紫伶被他抚摸这脸颊,微笑地盯着他,“张若袂你知道吗,我刚刚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什么。”
“你也是个贱人。”
“是吗?”他温热气息砰然在她呜咽的呻吟中,他的两只手将她前胸的胸罩给迅速抛到地板上,随后双爪一起撑开抓住她胸前那对柔软舒适的大奶子,并从外往里挤压,她敏感的呻吟声从口腔往外溢出。
“紫伶你的奶子真大。”他颤栗着性感的声音,痴迷地握住她胸前的那对摇摇欲坠的白皙的大乳房,像揉搓面团一样地捏玩她的乳房,荡漾的乳波在他的手掌心又色情又邪恶。男人接着俯身伸出红艳的舌头将她顶端的肿硬突起的乳头含进嘴里,就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般地去吮吸啃咬女人的乳头。
他散落的长发垂落在她的起伏的胸前,浅浅地扫起她的燥热,与此同时小腹下的空虚也在卷席着她的理智。
紫伶纤细的手臂缠绕着他的肩膀,扭动着屁股将小腹往他胯下那根翘起来的肉棒摩擦。然而这坚挺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还捅在她屁眼里的银勺,坚硬的勺头顶进她的肠道里,就此牵扯到她撕裂的伤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