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从若雪体内引出的那股魔气,一模一样。
既然已经在这,便由她来看看,这南疆皇宫里,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
她偷偷在若雪身上下了一道符咒,怕她二人走散时遇到危险。殿前并未有人,两旁的蛇形灯台上跳动着烛光,一丝阴冷的寒意爬上背后。两人行走时都未发声,因此若雪凑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格外响亮。
“王妃实在太过谨慎,即便乌族的人发现了,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易苓从紧张转为满脸黑线,被人发现事小,被“魔”发现事大,她心跳的厉害,说来怪,明明他是个普通人,看他成竹在胸的模样,易苓渐渐放宽了心。
青铜的四角香炉粗犷古旧,重量过大几乎陷入地面,左右各有通道,他长腿一迈,转向右边。依然是密不透风的漆黑一片,全凭他身上坠着的两颗夜明珠照亮。地上潮湿,鞋底有黏糊的感觉,想来并未铺砖,而是混了泥土。
光亮乍起,青砖砌的泉池深不见底,蒸汽袅袅上升,将周围一切熏得朦胧。若雪却一掩方才的轻松,扯下腰间的一颗明珠,向那池中掷去。池水太深,仅泛起小小的涟漪,但那碧绿幽深的池水突然旋转起来,从池中跳起些细长的东西,易苓初时还未看清,待那东西上了岸才发现,又是蛇。
这池水就似哺育蛇群的母蛇,各色花样的蛇源源不断地跳了出来,恶心又恐怖。若雪冷哼一声,拔出随身佩剑:“乌恒向来喜欢搞这些阴邪蛊术,今日将他的子孙全都杀光,看他是否还能气焰十足。”
他剑法不俗,有时横空折断数条蛇身,鲜血与毒汁并溅,宛若人间地狱。不知杀了几时,连池水都染成红色,蛇尸层叠堆积,才停了下来。见他眉宇间的肃杀之气,全然不似清风朗月的公子,又冷着脸带着她匆匆离去,易苓便压下了一探究竟的心。
只是她离去前向后一瞥,那血水中隐隐浮出了森森白骨,跟若雪说了,他回道:“南疆各族蛊术不同,乌族擅长控制人心,常以活人练蛊,前任长老上任后将这些蛊术封印,没想到乌恒又重新修了邪术。此事需禀报父王,你先回王府。”
易苓却打发了前来送她的宫人,骑着马行至郊外古寺。
密室无人,床榻整理的极好,可她二人上次根本未来得及在床上……易苓叹了口气,身后被温热覆盖,耳垂被不轻不重的啄了一口:“为何叹气?”
清冷的声音与他的动作极不相符,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磨拭着,一只手的虎口托住奶乳的下缘。她偏了偏头,正对上他笔挺的鼻梁,也未带面具,冷淡的面容因眼中的笑意也生动起来。
若寒将她打横抱起,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捏着她的下巴吻住唇舌。他动作急切,把舌头都吸吮的酥麻起来,才慢慢地挑逗起她来。衣衫早已敞开,薄茧剐蹭着奶尖,显出漂亮的樱红色来。
即使如此,两团肿胀的奶子还是得不到抚慰,直到他把两个奶尖凑在一起含在嘴里,她才发出一声娇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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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情人节,让君吃个肉就可以继续走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