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抽她,倾城却麻木了,甚至她只能听到耳边传来响亮的耳光,脸上丝毫不觉痛了。
粗壮的阳具连根没入,又连根拔出。倾城被绑着,除了耳光便是他口中粗俗的骂声。
“贱货。”
“骚妓。”
“下贱的婢子。”
“欠操的玩意儿。”
“只能跪在本王胯下的性奴。”
……
一句比一句的恶心,一句比一句的粗俗不堪。
此时的他怎麽能和披着战甲的他重合,怎麽还是百姓口中人人称颂的贤明王爷。
曾几何时,令她羞辱难当的咒骂,如今化作了催情的药剂,唤醒了她淫贱的身躯。
不在沉沦中死亡,就在此重生。
他不是愿意让她成为淫贱的妓子麽?
今日她便如他所愿。
“啊……啊……啊……王爷快些,王爷奴婢下面要穿了……”倾城不再沉浸在自己的情欲呻吟中难以自拔,她扯了翠嗓大声浪叫,叫得这汪汤水都春心荡漾。
享受?
忍受?
终究都是压在身下她来受。
叶凛之下面充血变得更加粗大,他双眼一红,浩浩荡荡的挺进,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填的倾城穴儿满满当当。
“说!谁是你的主人。”
“爷,王爷是奴婢的主人。”
“你那骚逼是让谁干的?”
“让爷干的,奴婢那处是爷的帝根操的。”
……
偌大的浴房,雾气蒸腾,熏红了彼此的眼眸。污言秽语翻飞,池中的两人欲仙欲死彼此沉沦。
此刻,她不再是倾城,而是匍匐在他身下的性奴。
此刻,他不再是王爷,只是流连在青楼妓子身上的荒淫嫖客。
最终他集中了所有的力量刺向她穴内肉壁伸出的子宫口,倾城到达了情欲的顶点,她带着胳膊上的束缚绳索,伸长了脖子仰头狂吠。
那一刻,体内深埋的贯穿她下体的那根阳物,透过窄小的阴道刺过胃肠,刺穿肝脏,直插心脏。
凝香尽,凶狠的猛兽欢愉到了顶峰,他大掌翻搅拍动着水花,抽起比人还高的浪花。随後他按住面前人儿的瘦小的身体,锋利的指甲毫不怜惜,嵌尽倾城的骨肉。他腰间发力,连根没入的阳物再次往里一挺。
一道道滚热的浓浆从他伞头处的马眼喷薄而出,射进她蜜穴深处的子宫。军中禁欲月余,他攒满的精液尽数而出,灌得她满满当当,她整个下腹都肿了起来。
“嘭!”巨大的快感同时在两人脑中炸开了花。
这般低贱的交媾,倾城还是动了情,他泄了身,倾城止不住的在水中抽搐,抿着嘴无声大哭。是因为淫荡的放纵快活而哭,还是因为淫荡的羞耻难耐而哭,她自己也说不清。
叶凛之又在她体内抽插了几下,才把棒子从她身上卸下。
水面上,他卓白的精液泄出些许,升到水面之上,翻起一抹绚丽的白花。他身子一动,那花儿被急速而来的水波冲刷,化作一条丝带缓缓而去,嫋无踪迹。
倾城被他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时间没了他的支撑,双手绑着只能靠在池壁上喘气歇息,她哼哼唧唧的吞下後续脑波中传来的余韵。
叶凛之欺身上前,看着她殷红滴血的红颊,邪魅的用恶毒的话再次攻击她:“看吧,你的身体是如此的淫荡,你从出生便注定了婊子的命。”
“认命吧!”
认命吧!
说完,叶凛之无情的推了刚刚还和他水乳交融倾城。倾城的後背撞到坚硬的陶泥壁上,满头的青丝撞得倾泻而下,铺开在水面之上。
倾城脊背一阵发凉,一场情欲不知多久,满池滚热蒸腾的汤水已然发凉。
……
某渣最喜欢的水下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