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上衔着不知道是谁的口水,他问:“伤着哪儿了?”
如酒迷蒙地半睁着眼,感受了下说:“左腿,小腿。”
杜闻手顺着她的左腿滑下去,在腿肚子上摸到了一指粘腻。他把她抱上床,转过头打电话让酒店送上来棉球和酒精。
六星级的酒店效率非常高,几分钟之后就有挂着甜美微笑的服务员送上来东西。
杜闻给如酒消毒,后者乖乖地非常安静,不吵不闹的,跟小时候完全不同。
杜闻丢掉沾血的棉球,查看还出不出血,如酒一直忍着酒精的剧痛,不让自己叫出来破坏气氛。她大眼泛红,咯咯地笑着捡起杜闻发间的花瓣:“哥你看,你头上还有花瓣。”
杜闻没看那花瓣,手指划过她的眼角,水水润润的:“这么娇气。”
如酒黏糊糊地躲进杜闻的怀里,让他的下巴顶在自己的头上,周身环绕的都是他清醇的味道,以及点点的花香。
杜闻长手长脚地抱着她,如酒很快就察觉到他起了反应。
这个认知让她又羞又热,她想着,放纵这一回吧,回馈给哥哥,回馈给他这么多年对她的爱。
如酒回头,贝齿啃噬上杜闻性感的喉结,手指覆上他的皮带,妖精一般:“阿闻,要我。”
杜闻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一动,牵着她的小嘴也一拱一拱的。
他翻身将如酒压在身下,双目夺夺:“如酒,我就当你同意了。”
话音刚落,他欺身吻她,狂妄而炙热。
杜闻用肘支着自己大半的重量,半伏在如酒的身上,手揽住她的脑后,拇指轻缓地揉弄着耳廓。热烈的舌尖抚平她的上颚,挤进她的舌根。他兴奋地卷住她的小舌,舔过她的齿龈,啧啧含出声。
他吻得深情又有点色情,分不清是谁的口水在两个人口中渡过,如酒被吻得晕头转向,眼见口水就要流出来,杜闻搅过口水,喉头上下一滑,性感诱人的吞咽声在二人之间尤为清晰。
如酒本就红彤彤的耳朵更红了,双腿偷偷夹紧,她扬拳打他,气息不稳地娇斥:“你好恶心……”
杜闻连连啄她粉润微肿的双唇,叼住她嫩嫩的一点舌尖:“我好爱你是真。”
轰隆!
今晚他第二次表白了!
如酒浑身上下更热了,也有点兴奋,无意是杜闻点燃了肉欲的火焰。
她摩挲着腿心,热乎乎地:“阿闻,你来。”
她说得不清不楚,动作却是直白憨然。小手拉下在自己耳朵上作妖的修长大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又摘下他鼻梁上的平光镜,她开始笑。笑得轮廓不大,却魅惑得像小狐狸,又像窗外明亮清纯的圆月盘。
杜闻俊雅的脸完完全全地展露出来,整张脸惊艳的冲击,虽然被不明不暗的壁灯中和了一些,却依然深邃绚丽如星空。
他眼睛一眯,戳了戳她柔软的唇,装作不懂:“小酒要什么?”
“……”如酒不说直接做了。
她翻身把杜闻压在身下,有点发了狠——这是第一次,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她曲起秀长的腿按住杜闻的腿,把他的西裤连带着内裤都一把扯掉,露出黑丛间那粗长已经勃起的阳具,伏蛰、充满荷尔蒙的阳刚之气。
如酒没理那根朝气勃勃的玩意儿,低头啃噬杜闻下巴上的那条浅浅的沟壑,忍着巨大的羞意,她牵他的手伸进百褶裙下,放在底裤旁边,小声说:“给我……扩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