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如酒和众多高三生参加了高考。
由于最后有顾子燊这个学霸帮着补习,如酒考得不错。
高考后几天,杜闻出差去了,如酒偷听到他打电话,说是外省的项目出了点事情,很急。
于是,杜闻开车走了。
如酒兴奋约了顾子燊出去玩。可也是太过兴奋,如酒有些失眠,翌日一睁眼已经是十二点了!
顾子燊快把手机打爆,如酒终于接起来,喏喏道:“……子燊,我错了!”
“开门。”顾子燊气得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如酒懵懵地出来开门,门外立着早已不耐的顾子燊。
顾子燊也不进去,用一双沾着光泽的俊眸望着如酒,冰冰凉凉。
“我错了我错了嘛,子燊。”如酒又哄又亲,腻腻乎乎地把顾子燊请进了门,自己则忙不迭地去洗漱。
如酒刷着牙还含糊说:“子燊,你随便看,我很快就好了。”
顾子燊从善如流,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参观如酒的闺房。
如酒的卧室实在不甚整洁,被子摊了一床,各种复习书、卷子扔在书桌上、床头柜上。
顾子燊叹口气,弯腰给如酒整理卧室。将被子叠起来,枕头放回到床头,没用的资料书理成一摞。当他丰润的手指划过枕套边缘时,刺刺的凉感让他凝一看,是一个小小的黑色针状物,非常隐蔽地镶嵌在花瓣图案的花心里。
——是针孔摄像头。
顾子燊清隽的脸瞬间难看起来,他翻身从床上下来,抿着唇把如酒的房间里里外外搜寻了一遍。
插线板上、笔筒里、窗帘上、化妆镜上……竟然十分密集地安了十多个针孔摄像头!
“陈如酒!你给我出来!”顾子燊声线本就清冷,盛怒下更像是结了冰碴,飕飕地咂向如酒。
“怎——怎么了?”如酒吓了一大跳,边擦着脸边跑出来。
不过如酒没跑两步,就被顾子燊一把拽了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阵疯狂地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