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用『歼落』的价码虽然很高,但有他们的武力与专业确实很方便,不过就像是双面刃一样,用起来必须谨慎小心。白局长现在也已经买通,接下来再给他一些帮助,务必让他在未来能升上署长。」林傲龙默默想着,l财团如今的行事作风不像过去那般正派保守,许多关系环节必须贿络买通,行事才会更方便安全。
「现在最缺乏的......就是政界有力人士的关系了。」林傲龙暗暗想着,「两年前为了控制堂姊,我买通学校的人将她抓起来,连带她的那些朋友们也抓了,没想到这个计画也实行至今......现在又抓来了五个,现在只要将她们好好调教,正好可以拿来买通那些政界大官。至於放出去的......」
当初学校以留学球训之名,将薇竹、莫菲、思静、芷兰、巧甯囚禁玩弄了两年,但毕竟她们还有家人,两年期满後自然还是要放人回家。但林傲龙可没天真的以为,被放走的三人会在他的威胁下一直恐惧屈服,永远将那些痛苦记忆尘封保密。
恐惧会随着时间淡化,受折磨的记忆却会越来越清晰。谁知道五年,十年,二十年後,巧甯、思静、芷兰会不会将这一切供出?
放着就是隐患。
「......也是时候想办法解决了。」
黑暗中,林傲龙眼中露出噬血的光芒。
***
三天後。
几辆价值不斐的黑头车开进某栋秘豪宅的大门,在最後一辆车驶进後,森严大门又被守卫重新关上。自始至终,门口守卫皆保持高度警戒,严格把关豪宅内部的隐私,不容他人窥视。
几辆黑头车在豪宅内拐了又拐,直至豪宅深处才停下,此地已无法由大门口窥视到了。
几辆黑头车的车门同时打开,一个个黑人与白人从车内走出,他们无一不是眼凶狠,身材壮硕,有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疤痕。
「下来!」一名欧洲人大声喝道。他是这群非亚裔人种里面,少数会讲中文的人。
在欧洲人的命令下,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一个个被人从车内拖了出来。她们的眼睛与嘴巴都被黑布层层包缠,漂亮的脸蛋只露出鼻子,白皙的颈上都被套上项圈,身上仅着轻薄上衣,下半身完全裸露,露出一双双带着瘀青伤痕的美腿。她们的下体皆被除毛,光滑无比,固定好的电动阳具插在她们下体内嗡嗡震动着,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笑。
「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
被拖下车的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发着微弱的哀鸣,被蒙住眼口带到这未知之地,无尽的恐惧充斥在她们心中。历经三个月的摧残,她们已经遍体麟伤,满身污浊。
三个月前还只是高一新生的她们,到现在还不明白,当初美好的留学球训之梦,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歼落一干人等见众女这般姿态皆嘻笑不已,还不停「啪啪」拍打着五女的臀部,或是大力抓揉抠弄。
「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
「女士们,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在你们产下bby前,这八个多月的时间,我们会让你们学会什麽是服从。」欧洲人笑着说道。
虽然外表还看不出来,但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确实皆已怀孕。就如同当年的巧宁、芷兰、思静、薇竹、莫菲一样,没人会在乎她们的年纪,男人无情的让她们强制受孕。
「呜餔要......呜呜呜......」诗诗闻言顿时腿软瘫坐到地上,绝望的泪水从蒙布里渗出;夏宜兰和晓珍也是一样,纷纷恐惧的哭出声音,月珊和靖雯更是当场失禁,尿液不断从插着电动阳具的下体内溢出,流淌到大腿上。
「谁来救救我......」
「妈妈......」
「我好想回家......好想上学......为什麽我会遇到这种事......」
「这种事还要持续多久......好痛苦......」
三个多月来,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心中始终充斥着这些念头,她们只是普通的学生,为什麽要成为男人发泄慾望的工具,被迫在这个年纪怀有身孕。
「走吧,别傻在这了,该去新家了。」欧洲人笑着说道,示意其他同伴们催促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前进。
只见夏宜兰、诗诗、晓珍、月珊、靖雯等人都被踢倒在地上,被人从身後粗暴地踢着。
「前进阿,母猪!」
「fuck!谁叫你们用走的?」
歼落一干人一边吆喝笑骂,一边用脚踢着五女的两腿中间,踢着她们插在下体内的电动阳具,。
「呜噢──」
「呜呜呜呜呜......」
痛苦的哀号不断从五女嘴里发出,她们害怕的边哭边爬着,因为看不见路,所以只能依照声音的指示前进。
三个月前,她们在学校的礼堂上光采动人,万众瞩目。
如今,她们却像母狗般,光着屁股在地上爬行。
而这只是让她们抛弃自尊的第一课而已。
***
南家。
一个装潢典雅的卧室里。
薇竹沈默地坐在床上,背靠着身後固定好的柔软枕头,两手分别被綑绑在床头,右手还吊着点滴。
巧甯、芷兰、思静的人生毁了,莫菲发疯,以往信任的伯父背叛她强奸她,怀孕生子。最後......唯一的精支柱父亲也自杀在她眼前。
两年多来,一次次的打击让薇竹越来越痛苦,越来越折磨,越来越累。
重要的都失去了,只剩下悲伤与绝望,就算活着,也只是日复一日受尽屈辱。
薇竹放弃了。
放弃一切。
放弃活着。
门外。
「还是没吃吗?」南知礼看着外籍女佣端着那盘完全没动的饭菜问道。
刚从房门内出来的外籍女佣们纷纷摇摇头。
南知礼点点头,挥手示意外籍女佣们下去了。对於薇竹拒绝进食这件事他也没办法,虽然现在暂时替她吊了点滴,但如果接下来还是如此,那他也只能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了。
南知礼开门进入房间,薇竹对他的到来没有反应,她的身上穿着乾净的睡衣,身体也已经洗好,这些都是他吩咐外籍女佣们替薇竹做的。放弃一切的薇竹如今几乎无法自理,生活全由外籍女佣们照顾,女佣同时严密监视她的任何危险举动。
南知礼看着坐在床上眼死寂,有如失去灵魂的薇竹,心中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个背景与容貌皆属完美的天之骄女,短短两年便有如从云端跌落到凡间,失去一切?当初,当他知道薇竹已经被监禁两年,还在男人的玩弄下产下一胎时,也是难以置信。如今她的父亲身死,又辗转沦落到他手里,遭遇可谓凄惨无比。
「大小姐。」南知礼走到床边坐下,伸出老迈的手轻轻抚摸薇竹的秀发,耳垂,脸颊与嘴唇,粗糙的手掌不断划过薇竹的肌肤。
薇竹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连眼也没有波动过,彷佛没有感觉到外界的存在。
她已经将自己的内心封闭了。
南知礼微微一笑,扶过薇竹的头,吻上了柔软的樱唇。薇竹情木然地看着老人,没有挣扎。
南知礼丝毫感觉到任何阻碍便撬开牙关,品嚐到薇竹滑嫩的香舌与津液。他一边温柔的吻着,一边开始解开薇竹睡衣的钮扣。片刻,薇竹身上的睡衣已经解开,露出一片雪白。南知礼一边吻着,双手熟练的抚上的山峰开始揉捏,满手温热滑腻的触感。他离开薇竹的双唇,沿着玉颈,一直往下吻到她的胸前,薇竹身上刚洗好澡的香气,以及淡淡体香不断扑鼻而来,他忍不住含住其中一粒嫣红。
「啵啵......吮吮.....」南知礼如孩子般吸吮薇竹的乳头。
薇竹眼死寂的盯着前方的墙壁,一动也不动,像是没有发现老人在自己胸前吸吮似的。
「啵啵......吮吮吮吮吮吮.....」
足足吸吮了几分钟,南知礼才抬起头看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的薇竹。
南知礼舔了下嘴,忽然感慨道:「想起以前我还是你父亲底下的小员工,那时老朽还曾带着小时候的你与小易一起出去玩,那段时光可真令人怀念。」
「大小姐,我看得出你不想活了。」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像是在抚摸精美的玩偶,「我知道对你来说活着就是痛苦,但老朽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所以我会尽可能让你忘掉痛苦,让你在这好好享受余生。」
只见南知礼从口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针筒,朝薇竹的手臂紮了下去,将针筒里的液体缓缓注入薇竹的体内,而薇竹像是没有感觉到疼痛般,眼依然空洞而木然。
心已经死了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南知礼将注射完毕的针筒丢进垃圾桶,脱下自己的衣服後爬回床上,然後将薇竹的睡裤缓缓脱下,露出她雪白晶透的双腿,南知礼伸出老迈的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感受年轻少女大腿的滑腻与弹性。
南知礼抚摸了一阵,熟练的将薇竹的内裤也脱下,接着将她的双腿分开向上弓起,美丽的蜜处顿时崭露在眼前,因为已经除过毛,所以可以清晰地看见粉嫩的两片阴唇,以及缝隙间的粉色软肉。
南知礼将头俯到薇竹的双腿间,用拇指掰开两片阴唇撑出窄小的肉洞,接着开始抠弄着肉壁,挑逗上方的阴核。片刻,他将嘴巴覆上去开始舔弄,薇竹刚洗好澡的下体十分乾净,甚至带有淡淡的沐浴乳香,因为这里每天都会被他们祖孙三人干过很多次,所以他交代外籍女佣必须重点清洁这个部位。
薇竹依旧没有反应,过去那美丽动人的财团千金就这样双腿毫无抵抗的分开,任老人掰开下体,伸舌舔弄。
「吮吮.....吮吮吮吮.....」
南知礼掰着薇竹的肉穴,贪婪地用舌头舔舐,时而舔舐上方的阴核,时而向内深入,品嚐天之娇女的美味名器。渐渐的,薇竹的阴户被他舔的湿润,粉嫩的阴唇浮上一层晶亮,像是在诉说已经准备好请君入洞。
忽然,薇竹的眉头忽然皱了一下。
於此同时,南知礼也感觉到薇竹蜜处的突然紧缩,他微微一笑,看来已经见效了。
薇竹死寂的双眼回复些许光采,她将视线投向双腿间的老人,虚弱地问道:「你刚刚......给我注射了什麽?」
此时薇竹才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南知礼抬起头,看着薇竹笑道:「一个能让大小姐舒服的东西。老朽看你每日都活的消极又痛苦,连被我们祖孙三人疼爱时都像死物般无反应,所以才替你注射了这个好东西。如今你的生活也只剩性爱,至少,老朽想让你在这件事上觉得享受。」
「媚药。」薇竹瞬间就知道自己被注射了什麽。
「我只是想死而已,为什麽还要这样折磨我,不让我解脱?」薇竹的眼充满疲惫,心中没有升起任何情绪,她只是觉得活着好累。
「失去的都不会再回来,何不忘掉一切好好活着?在这里什麽都不用烦恼,不用去面对外界的人事物,你只需要躺着让人照顾,每天舒舒服服地和男人做爱,这样度过一生不是很轻松幸福吗?」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道,像在安慰小孩似的。
薇竹感觉到小腹升上来的燥热越来越强烈,她下意识想反抗,应该要反抗......但心太累了,累到无力去反抗,於是她放弃了。对薇竹来说,感觉自己仍活着这件事便痛苦无比,所以她将心重新沈淀下去,隔绝对身体的知觉,眼再度恢复死寂木然。
南知礼见薇竹又恢复封闭内心的状态也不以为意,「大小姐,老朽这就来让你舒服舒服。」南知礼淫淫一笑,一手按着薇竹的大腿,另一手抚上她的双腿间蜜处开始抚摸按摩。
薇竹眼死寂,没有反应,彷佛完全没有感觉到媚药的催情功效。她没有反抗南知礼的想法,因为再怎麽反抗也是徒劳。
南知礼拇指按着阴蒂,两指开始深入阴道,因为先前唾液的滋润,所以此时抽插并不觉得阻碍。缓缓地,由浅至深,循序渐进的抽插。薇竹虽然面无表情,大腿却不自觉抽动一下,但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渐渐的,南知礼捣弄的深度加深,速度越来越快。薇竹虽然眼死寂,表情也始终没有变化,但南知礼却能察觉到她娇颜微微转红,唿吸气息加重,显然是有了感觉。
片刻。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南知礼的捣弄带出明显的伴水声,薇竹的蜜处已比开始时湿润许多,肉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紧缩,不自觉吸着他的手指。
蓦然,南知礼捣弄的速度剧烈加速。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薇竹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被綑绑的双手握紧拳头。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滋......啵──」
南知礼勐的抽出手指,带出了一串水珠。薇竹的蜜处啵的一声,顿时翻出一个汁水泛滥的黑洞。
「呃──」勐力的抽出让薇竹发出一声惊愕短促的声音。下一刻,薇竹死寂的眼闪过不可置信,她无法控制的拱起下身......
「噗......噗滋......」一串晶莹水珠忽然喷出。
下一刻,再也忍耐不住的薇竹眼瞬间从不可置信转为悲哀。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美丽的蜜处就像溃堤的堤防,狂泄不止。
南知礼赞叹的欣赏着薇竹拱起蜜处不断潮吹的美景,能把尊贵的财团千金搞成这副模样,也是很有成就感的。那从国外进口的强效媚药药性过真勐烈,竟能让以往毫无回应的薇竹产生这样的生理反应。
「没想到能见到大小姐潮吹的美态。」南知礼将手探到下方,将薇竹的臀部托起,让她的蜜处更加拱起突出。他将头俯下,竟就在薇竹潮吹的同时,将嘴覆上啜饮蜜露。
「不──」薇竹绝望的呻吟一声,然而下体却不听使唤的继续溃堤,一波波她不愿感觉到的快感不断袭来,南知礼不断侵犯的舌头更是雪上加霜。
片刻。
溃堤终於停下。
「呃呃......」薇竹张着嘴,无比悲哀,心明明倦了,身体却被迫感受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只让她想死。
「吮吮吮吮吮吮......」埋在薇竹的双腿间啜饮的南知礼此时才将头抬起,他抹了下嘴,看着失魂般的薇竹淫笑道:「大小姐,舒服吗?你的淫水真好喝,美味极了!」
「我......」薇竹娇颜不自然的胀红,再也难以保持面无表情,她的腰肢忽然无法控制地扭动一下,「不......」
薇竹忽然泪如雨下。
「不......」
「不......不要......」
薇竹感觉身体充满了无法控制的冲动,她瞬间明白过去莫菲是如何被折磨到发疯。在放弃了尊严、挣扎、生存,一切都已经放弃後,身体竟还要继续感觉这种违背意愿的恶心冲动。
连自己都不再属於自己。
心已死却还要乞求他人。
「我不要......」薇竹塬本疲惫的双眼渐渐被慾火覆盖,她痛苦的哭泣着,死,想死,好想死。
南知礼摸着薇竹的头安抚着:「很痛苦吗?放心,我马上让你解脱,等一下你就会感觉自己像是飞上云端,什麽都忘了。」他一手扶着已经硬挺的阳具,顶在薇竹的蜜处上不断摩擦。
「不要......」
然而下一刻,南知礼的肉棒「噗」的插入薇竹的下体内。
「噢......」薇竹瞪大眼睛,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欣喜的呻吟。
南知礼抱起薇竹的双腿,下身开始有力的抽送,刚刚潮吹过的小穴充满黏滑的淫水,抽插起来没有半点阻碍。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薇竹无法控制地发出呻吟,但同时又痛苦的哭泣出声。
「不......呜呜......嗯啊......」
「啊......求......你......」
「我不要这种感觉......让我死......让我死......」薇竹痛苦的哭泣着,本能与本心相违背的矛盾感,让她直欲一死了之。但下一刻,她又忍不住扬起头发出一声慾火难耐的呻吟:「嗯嗯嗯──」
这愉悦的呻吟宛如宣告理智崩溃,薇竹的腰肢开始无法控制的扭动迎合,主动与南知礼的交合更加亲密。
无法克制的冲动在血液里流窜,身体变成了一团火,火焰烧尽了理智与挣扎。
南知礼嘿嘿一笑,一手抱着薇竹的大腿挺动抽插,另一手将滑腻温暖的胸部捏的变形,雪白酥胸不断变化着形状,然後又弹性无比的恢复塬状,南知礼俯下头开始品嚐少女的香甜乳汁。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南知礼满是皱纹的身体不断碰撞在薇竹细嫩的肉体上,老迈的肉棒在年轻小穴里不断抽插,窄紧、湿润、温暖的包容感让他彷佛感觉到薇竹年轻的生命力,美妙无比。
「嗯啊......嗯嗯嗯──」薇竹脸上还残留先前绝望的泪水,但眼里却没了理智,慾火吞噬了一切。她灵活地扭动腰肢,下身不断拱起迎合,像是恨不得融入南知礼体内似的。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大小姐......大小姐......」上了年纪的南知礼边抽插边气喘吁吁。面对外貌与身材皆属完美,而且还慾火焚身的薇竹,纵使南知礼兴致高涨也是节节败煺,年轻的小穴彷佛都要将肉棒吸进去,肉棒被包的紧实无比。
片刻。
「啪、啪、啪、啪──」体力不支的南知礼气喘吁吁地趴在薇竹身上,下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撞击在薇竹的大腿上,速度极为缓慢。「大小姐噢噢──」南知礼舒服的低吼一声,然後趴在薇竹身上不动了。
「噗──噗──」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薇竹的子宫。
「呜嗯......」薇竹感觉到体内那让她满足之物正在疲软,不禁发出失望的呻吟,她本能的不断紧缩下体,吸紧肉棒,想让其重振雄风。
片刻。
南知礼从薇竹身上抽身而出,他虽然还兴致高涨,但一把老骨头已无力再战。看着薇竹仍欲求不满的不断扭动腰肢,他也不得不感叹岁月不饶人。
「不要走......」薇竹呆滞的喃喃道,眼中先前的死意已消失无踪。
「是不是很舒服,大小姐现在还想死吗?」南知礼呵呵问道。
「好热......好难受......给我......」
「老朽我心有余而力不足阿,大小姐你忍耐下,等正心和易儿回来再让你舒服舒服,现在先让老朽帮你清理一下小穴。」
「噢噢噢──」薇竹发出满足的呻吟,舒服的拱着下身,让南知礼抠弄出体内的白浊。
几个小时後。
如南知礼所言,南正心与南浩易回来了。像是例行公事般,他们也加入了战局。但此时薇竹体内的药效却已消煺许多,虽还有残留,但意识却已经渐渐清晰。
「嗯,药效煺了吗?反应好像有点冷淡了。」南正心边抽插着薇竹的小穴边道。
「好像是。难得可以看见老婆欲求不满的样子,不然,再注射一次吧?」南浩易问道,他正抓着薇竹的头卖力的挺动臀部。
「呕呕呕......呕呕......」薇竹边流泪,边难受的张着嘴。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她记得一清二楚,媚药操控她的身心,让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的死意坚决。
「好,那就再注射一剂吧。」针头再度紮进薇竹的手臂。
薇竹痛苦地瞪大眼睛,张着嘴发出凄惨的悲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
她的心即将再一次不属於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薇竹不断为被媚药吞噬,然後又在药效消煺後恢复理智。与莫菲不同的是,她的成长背景令她的心智太过坚强,纵使不断在理智边缘挣扎,也没有让她失发疯。
如果能像莫菲那样,或许还比较幸福。
几天後。
南家秘密找来地下医生替薇竹做了检查。薇竹如今早已再度怀孕,南家的男人自然希望薇竹腹内的是自家骨肉,但以薇竹的情况,这件事却十分难说。
南家提供了所有具有可能性的检体。
「结果出来了。」白袍医生拿着检验报告道。
「真的吗?」
「结果如何?」
「可是我南家的骨肉?」
南知礼祖孙三人连忙问道。
一旁,薇竹依旧被双手綑绑在床头上,右手吊着点滴。经历这几天媚药的摧残,她的眼变得更加绝望死寂,精也濒临崩溃。自己又怀孕的事,她自然也听到了。
无所谓了。
「小孩dn监定的结果,父亲是编号7号的检体。」白袍医生推着眼镜道。
南知礼祖孙三人顿时瞪大了眼。
片刻。
看着电视上巧甯高中学姐的演出,妇人面带忧色道:「同样是半年前从美国回来,怎麽差别会如此大呢?」
「塬以为芷兰那孩子时常来我们家会改善这情形,如今看来还是有必要与巧甯好好谈谈了。」中年男子脸上的忧色不比妇人少。
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自留美回国後,每天脸上挂着悲伤忧郁,夜半不时传来凄厉哭声,他们已经半年没有看过女儿的笑容了。这段期间他们曾多次询问巧甯,但总是换来一阵欲言又止或是沈默以对。
「每次这孩子与芷兰回到家总是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到底是在里面做什麽?有时候经过房间我好像听到……她们竟然在……不……应该是我的错觉。」妇人有些欲言又止。
中年男子像是看穿妇人的担忧犹豫,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说什麽,若是因为这塬因让巧甯活在痛苦中,那我们更应该把话说开!我并不是不开明的父亲,不管这孩子是否是同性恋,我只希望她过得平安喜乐,希望你也能包容孩子的一切。」
充满人生智慧的话语。
妇人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但还是忍不住掩面哭泣,没人希望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纵然再难以接受,但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中年男子叹了口气,默默将妇人拥入怀里,他是这个家的支柱,是所有人的坚强。
***
巧甯房间。
一个家两样情,相较於楼下客厅的压抑,这里倒是充满香艳与淫慾气氛。
此时巧甯双手紧抓枕头边缘,仰躺在床上,承受来自芷兰的阵阵冲击,只见骑在身上的芷兰卖力扭动,她那惊人的豪乳剧烈晃动到让人看了都觉得眼花撩乱。她的腿根被芷兰抱在腰间,下身被粗长的异物不断抽插,洁白纤细的玉足无助的在空中晃动。
巧甯忍不住轻声哀求道:「呜嗯……等……轻一点……呜……」她皱着可爱的俏脸,贝齿咬着薄唇,下体内的异物对她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她强忍痛苦的表情就像诱人的苹果,足以引发任何男人犯罪。
「很舒服阿……」巧甯的痛苦却更加激发芷兰的兴奋,芷兰俯下身,捏开巧甯紧咬的牙关,吻上她颤抖的樱唇,将抗拒的香舌强行吸出。
巧甯瞪大眼睛,芷兰的脸庞近在咫尺,舌头已被对方勾去。芷兰颇具重量的巨乳压在她胸上,豪乳肉的晃动不断传来。
「呜呜呜!.....先等……太深了……痛……不……呜呜呜!………….」巧甯的哀求直接被芷兰的嘴堵住。
芷兰一边吻着,挺动的臀部没有停下,反而冲刺的更加起劲,连接彼此的双头龙已然湿滑晶亮,咕溜咕溜在两人下体内穿梭,每当芷兰臀部压下时,双头龙的两端总是一没而尽,让两人的下体碰在一块;而在芷兰臀部抬起时,才又看到双头龙的一抹白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无情的肉体撞击声没有理会巧甯的哀求。
巧甯认命的仰躺着,看着压在身上的芷兰,就像是过去那些强奸她的男人一样,强吻着她、用力吸吮她的乳头、用粗大恶心的东西侵犯她的体内。
巧甯感到有些难过,每每芷兰接受她的开导,答应要回归正常,没过多久却又克制不住冲动,而她总是挨不过芷兰的哀求,屡屡配合。过去的经历让她害怕又抗拒被侵犯,每次只能默默忍耐,如果不是芷兰,她早就逃了!
芷兰看着少女滚落的泪珠和痛苦的表情,她很羡慕。她一直想做被干的那一个,但巧甯从不曾答应和她角色对调。
芷兰羡慕着、埋怨着,所以挺动得更加卖力,像是要将双头龙的另一端贯穿巧甯的子宫似的。她会尽可能让巧甯回忆起最深层的恐惧,这样她才能从巧甯身上看到自己过去被干的影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渐渐的。
巧甯的抗拒逐渐转为呻吟,在她体内的异物抽插的越来越顺畅,每一次和芷兰下体的亲密接触,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会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分不清是从哪一个美丽肉洞传出。
芷兰观察着巧甯的反应,只见巧甯眼中的抗拒渐渐变得迷茫,显然度过前期的不适感了。芷兰淫淫一笑,幕然一声大喊:「射了!──」
巧甯一愣,随即瞪大眼睛。
「不要!──」巧甯大声惊叫,像是回忆起什麽,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恐,双脚在空中胡乱踢蹬。
之前芷兰从没喊过这句话,这次是临时起意,她没想到巧甯的反应会如此大。但芷兰随即反应过来,下身立刻抽出,接着向前蹲下,将湿漉的下体对准巧甯的俏脸。
巧甯恐惧中带着茫然,小嘴不自觉的主动张开,一道水线顿时喷入口中,也有些许晶莹也溅洒在她的脸上。
「嗯阿──」芷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痾......阿......阿阿......」巧甯呆呆张着小嘴,承接芷兰泄出的慾望,一口又一口咸骚淫水被她咽下。插在下体内的双头龙缓缓滑出,潺潺流水自粉色穴洞中流出,弄湿了床单,竟有一股尿骚味,她失禁了。
片刻,略微平复的两人才稍稍反应过来。
满足过後的芷兰既惊喜又兴奋,刚刚的巧甯表现实在太棒了!像是和过去的场景重合一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又湿了。她意犹未尽的将湿漉的下体凑到巧甯嘴边道:「帮我清理一下!」这自然是模仿过去那些男人的台词和动作。
巧甯回後,开始哭着。
刚刚巧甯真的把芷兰当成过去强奸她的男人。过去常常被逼迫做的事,如今依然存於身体记忆,她竟然不自觉张开嘴接着芷兰的下体,过去她就是这样被迫接着男人的射精。
太痛苦了。
「乖,巧巧,帮我清理一下。」芷兰的下体不断磨蹭着巧甯的脸部,慾火又渐渐在她眼中浮现。
巧甯依然不住哭泣着。芷兰哀求几次未果,眼中开始露出不耐,慾望渐渐掩盖她的理智。
「快帮我清理!就像你以前替那些男人清理肉棒一样,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反正你早就不知道含过多少肉棒了!」芷兰不耐的催促。
巧甯瞪大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芷兰。一直以来,她容忍着芷兰,想尽办法希望将芷兰导回正常,没想到芷兰竟然......
「乒!」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玻璃摔落声。
巧甯与芷兰顿时倒吸一口气,慌乱的看向门的方向,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片刻。
门外传来一声略为疲惫的声音。
「你们两个收拾好之後下来楼下,我和爸爸想和你们谈一谈。」
***
h市,某间咖啡厅内。
张鸣坐在一隅不起眼的角落,双指灵活在笔电上敲打,内容是下期周刊要上的文案。
他等的人还没来,据说是会给他一则天大的独家,张鸣期待对方不会让他失望,如果对方给的独家有足够价值,他不介意出高价码购买。
片刻,一位身材高大,面部被压舌帽与口罩遮住的男子在他对面入坐。
张鸣停下键盘的敲打,看着对面入坐的人,暗自点头期待,通常这般装束的人,带来的消息不会太过廉价。
「您好。」张鸣微笑伸出手。
男子轻轻握住张鸣的手,用嘶哑的声音道:「开门见山吧,我手中握有李思静的绝密八卦,我要200万!」
张鸣一愣,随即冷笑一声:「您说的是出道半年就出演『月晕之恋』的当红新人李思静?我承认她的条件很好,人气也很高。但就算您拿出她和某男星闹诽闻,或与某财阀老董陪睡的消息,恐怕都不值这个价。」
张鸣顿了顿,又道:「李思静出道时间还太短,就算她再红一些,仅凭几张捕风捉影的照片也不足您提出的价码。」张鸣摇摇头,心中微微失望。对方的消息是有价值的,只可惜对方显然不懂行情,现在只能期待对方能够理性的自砍价码,再将消息卖给他。
「李思静曾在日本地下艺能界出道,这是极少人有资格接触的地下领域,你看完影片後,就会知道我说的有没有价值了。」男子说完,便拿出携带的笔电,操作一下便将画面转向张鸣。
看着笔电中的影片,张鸣眼中的不屑渐渐被震惊取代,同时下身竟渐渐鼓起肿胀。
「李思静出道还太短是事实,但你我都明白她现在的人气与潜力。你可以等待果实成熟後,再将新闻曝光,或是你也可以根据这些影片威胁她本人。如何将利益最大化不用我教,使用方式取决於你……现在你还认为这些不值200万?」男子平静道。
张鸣震惊道:「你究竟是……不……请塬谅我的冒昧,我愿意出500万买下这份,以及你手上其他相关所有的消息!」
张鸣特地在所有两字加重语气,他的声音兴奋颤抖,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次要出头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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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甯家,客厅中。
巧甯和芷兰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这些就是我们过去两年的经历,我们失去了一切……呜呜……我们无颜面对你们…………呜哇……」
说了!
全部都说出来了!
过去两年的虚假留美球训,其间的遭遇,那些不堪回首的经历毫无保留的倾吐而出。隐瞒了半年,巧甯终於坦承一切。
妇人早在先前巧甯叙述过程中,哭晕在丈夫怀中。而中年男子除了面色铁青,也是不禁流下泪水。塬以为女儿是因为性向问题而郁郁寡欢,没想到竟是这样!
他们从小到大的心肝宝贝,唯一的女儿,一生的骄傲,竟遭人如此淩辱对待。他们难道不也是为人父母,难道不怕遭受报应吗?
谁能忍受自己的女儿在16岁的花样年华,就被无数男人污辱,时间长达两年,甚至被迫怀孕生子?
刘禹正心痛道:「你们没有错,错的是那群败类!」
父亲的话让巧甯哭得更加伤心。
「你们说这些败类的势力很大,大到我们根本无力反抗?」刘禹正沈声问道。
巧甯和芷兰一边哭泣一边点头。主谋无疑是l财团,或许跟各种政商名流都有瓜葛,她们甚至见过这些败类杀过人!
「爸爸不要……我真的很怕……现在的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巧甯哭红着眼,颤抖说道,她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那些恶魔了。
「你们错了,哪怕他们再有钱,势力再庞大,世界上还是存在天理的。」刘禹正沈稳的声音中隐含着愤怒,他老实了一辈子,但却不代表他好欺负!
「你们应该早点说出这一切,不要担心,爸爸妈妈会处理好一切。」刘禹正沈声道,随即看向一旁的芷兰,「……至於芷兰,我希望你能一起出面作证,也希望你向你的父母坦承……最後,叔叔劝你最好就医治疗,显然过去的经历已经让你变得不正常了。」
芷兰的脸色刷一下褪去血色。
「……我知道了,叔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