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他女朋友其实最近经常加班,但她依然熬夜为莫商织围巾,莫商看到她眼圈都黑了,整个人带着倦意,有点不舍,就亲了亲她,对她更体贴了些。
当时严予也在,后来就莫名其妙地发了火。这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莫商发火。不过当天晚上,严予就给莫商打了电话:
“小商,对不起,今天我可能因为个人原因有点烦躁了,迁怒到你了。请你原谅……哥哥。哥哥我……明天会带着最有诚意的礼物给你道歉的,我会……给你们祝福的。”
然后在莫商没日没夜的看日记的时候,严父严母也进来安慰过他,说严予在城郊山下翻了车,那个路太难开了,没有办法,这就是命啊。严母也曾经拿了个小瓶子进来,说是严予口袋里的东西,莫商看了一眼,里面有几片小花瓣。
当时的莫商犹如没有灵魂般的,除了呆呆地抱着日记,什么也不想听进去,什么也不想想。不过现在,倒是清晰多了。
“严予!严予!你从来都不为自己考虑的吗?”莫商感觉心里被什么紧紧揪着,特别特别疼。“然后呢,找了一夜的花瓣吗?你疲劳驾驶了对吧,那个山路又这么难开。”
莫商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泣不成声了,“明明你已经这么痛苦了,为什么到头来还要祝福我!我是个坏人!我让你痛苦了那么多年!严予,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发现的,对不起……”
莫商说了无数遍对不起,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听到了严予的声音。严予在一遍遍大喊着莫商,已经有点喘了,语气里满是焦急。
莫商使劲地擦了擦眼泪,用冷水洗了洗脸,开了门。看到严予就在不远处不停地找着他,天气很冷,外面也开始下起了小雪。严予东奔西跑地,脚下还差点滑倒,他也不管不顾,继续跑着四处寻找。
“严予!”
严予看到了莫商,终于松了口气。只是随即严予就发现向他越跑越近的莫商眼睛红肿着,他刚要询问莫商为什么哭了,就被狂奔来的莫商很霸道地吻住了。
“唔。”严予震惊了,毕竟这是学校,他倒是一点都不在意万一有人看到会怎么样,只是在这个阶段,他还是想保护莫商,毕竟他还未成年。
严予把莫商推开了,就看到莫商红着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被推开后,还噘起了嘴表示不悦。严予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自己回吻的欲望。拉着莫商就往校门口走。
“严予,我觉得我一直喊你全名不太好,毕竟我们现在是情侣了。你说我喊你什么呢?”莫商把严予拉着自己的手变成了十指相扣,另一只手还搂上了严予的手臂。
“我喊你小予吗?不行,爸妈都那么喊。你想让我怎么喊你呀?”
“我……”严予还处于被莫商的主动弄得灵魂出窍的状态。不过莫商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灵魂回窍了。
“亲爱的?honey?啊,我知道啦,你一定想让我叫这个。”莫商把下巴磕在严予肩上,在他耳边悠悠地说了两个字:“老公!”
这一路上,如果巧的话,你会看到一个满脸通红的帅哥,走路的时候还时不时会自己绊到自己,时不时地傻笑。被身边的一个清秀少年搂着,少年满脸的笑容,灿烂得能驱散寒冷。
周六,莫商起了个大早,他准备去城郊的那个“永艾山”为他们的爱情做点事。那里一天就三班车,他坐最早5点的一班去,车程俩小时。然后计划一定要赶在晚上6点前找到花瓣,坐最后一班车回来。
一路上莫商看着窗外的风景,心里想的是当初严予的心情,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流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