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延礼道:“他不归我管。”
任怀风得意地吐吐舌头,“嘿嘿,瞧见没?自己媳妇儿自己疼,这叫护短!”
萧延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任三,你别在这儿瞎说八道了,回去。”
“咋的,我才刚来,你就赶我走?”任怀风特别不乐意,“我从今儿起,就打算住你家了。”
“住宣宁侯府?”萧延礼感到头更疼了。
“是啊,跟你住一起啊。”
“不行。”萧延礼直接拒绝了,“回你的奉安伯府住去。”
任怀风不高兴,委屈。
“那我今天晚上跟你睡。”
萧延礼黑着脸,“不行。”
“就睡一下下啦。”
“不行。”
萧四郎觉得在这两人面前,实在没有自己的位置,更没眼再看了,赶紧溜回自个儿院子找媳妇儿去了。
任怀风当天硬是死磨硬泡没走,非要住下来。
既然要住下来,宣宁侯府也没有赶人的道理,不过却是安排的一间客房。
到了晚上,猪毛来找人,任怀风正在桌子上跟萧家人吃饭,大手一挥,道:“回去把我常用的东西搬来,搬到二爷院子里头,我就在宣宁侯府住下了。”
猪毛一脸懵逼:“三爷,咋……咋回事呢?”
任怀风气他不懂事,“照我说的做便是。”
猪毛瞅了一眼萧延礼,见这位也没拒绝,便应下了:“好的。”
晚上任怀风偷摸地从客房爬到萧延礼的房间,敲了敲窗户,萧延礼起身打开窗,看到那张露着大白牙齿的笑脸,感觉头又疼了。
“二爷,我一个人睡觉害怕。”
萧延礼面无表情地回他:“那就回你奉安伯府睡去。”
“不!”说着就手脚并用地往窗台上爬。
萧延礼忍无可忍:“不晓得走正门么,又不是做贼。”
任怀风拍了一下脑袋,“我傻了真的是!”
兴冲冲地转个墙角,推开门,就扑了进来。
“门都不关。”
“我快被冻死了。”任怀风掀开被子,就往床上钻。
萧延礼自己去关门,正好看到府里路过打着灯笼巡逻的小厮,忽然觉得头开始疼得厉害了。
可想而知,明天一早府里会传出什么话来。
他一世英名,全被任三这小子毁了。
日后不知传出多少流言来,也罢,传就传吧。
萧延礼好好地关上门,又掩好了窗,见任怀风从被窝里露出个头来,捏着嗓子叫他:“二爷,奴家等你许久了,快来就寝啊,二爷!”
萧延礼连眼皮子都疼了,“少学这些乱七八糟的,正常说话!”
任怀风往里挪了挪,床边露出半块,“二爷,夜深了,赶紧上床睡觉。”
萧延礼似笑非笑,“刚才谁还在外面晃悠,不嫌夜深的?”
话是这么说,人却动了。
站在床前解外衫,任怀风眼直勾勾地看着,萧延礼见他这表情,抬手拍了他脑袋,“看什么?”
任怀风吞了吞口水,“二爷长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