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还要解释,其实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他都在一本书里看过,你们这些人全是书中一个个的角色,恐怕他这话一说出口,就会被当成精错乱的经病,或者妖言惑众的怪物,钉在柱子上活活烧死。
所以任怀风真的是无话可说,他细下想来,今天的确是冲动了。
到了宣宁侯府,任怀风被招待在一间客房里,门口有侍卫恭敬地守着,美名其曰是为了伺候他,其实与看守无疑。
任怀风不怕这些,他知道以萧家和自己的身份,即便萧四郎真想杀了他解恨,萧老太君也不会允许的。他不会受太多罪,只会毫发无伤地离开,甚至还会被恭恭敬敬地送回奉安伯府。
只不过他心里还是很焦急,他焦急的是,萧延礼会怎么看他。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萧四郎来了。
他看到任怀风优哉游哉地坐在那里喝茶吃点心,气不打一处来。
“任三!”一声怒吼从心底而起。
任怀风吓得手上一抖,送到嘴边的点心掉在了地上。
他看了一眼,感到很可惜。
“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萧四郎几乎失去了理智,他从一开始就不喜欢这个姓任的家伙,特别是在得知他曾是佟析秋的未婚夫时,心里就更不得劲儿了。
现在这小子几次三番地招惹他最疼爱的小妹妹,甚至闹出今天这样的事情,他简直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扒皮抽筋以泄心头之恨。
刚刚又听大夫说,大嫂的孩子定然是保不住了,小妹妹的身子也需要花费更多的功夫调养,甚至能不能回到之前的状态还待两说。这一切的一切,全拜眼前的混账家伙所赐!
萧四郎怒极,哐当一声,抽出侍卫的佩剑,剑尖直指任怀风。
任怀风吓了一跳,连连后退,萧四郎步步逼近。
站在门口的侍卫不知所措,见自家主子真起了杀心,连忙劝道:“四爷,您可别做傻事啊!这任三公子……”
“闭嘴!”萧四郎喝道,随即冷哼一声:“这人害我妹妹,害我大嫂,害我未出生的侄儿,我怎能容他?即便是今天杀了他,闹到天家跟前去,我也不怕!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还不信天家会偏帮这个无情无义的浪荡子!你们都给我滚远点儿!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要了你们的脑袋!”
两个侍卫自然不敢再多说话,连忙闭口不言。
任怀风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萧四郎的剑尖就架在任怀风的脖子上,任怀风几乎能感受到剑尖的锋利和冰冷,立马起了一脖子的鸡皮疙瘩。
他的目光看着萧四郎的脸,心里百转千回,最后无力地说出几个字:“你听我解释!”
萧四郎冷冷道:“有什么好解释的?你早就该死了!”
说罢就要动手,任怀风连忙喊道:“等一下,萧四郎,以你的聪明才智,难道猜不到我只是一只替罪羊吗?”
萧四郎果然顿了顿手,轻蔑地看着任怀风:“替罪羊?你还真会为自己开脱啊!那我倒要听听,你能巧辩到什么地步?”
任怀风心下松了一口气,整理思绪,紧接着说:“想要害你宣宁侯府萧家的,绝不是我任怀风,而是另有其人!我看不懂朝中局势,但多少听我父亲提过一句半句。萧家三子为何早逝,萧五小姐为何体弱多病,萧家长子为何战死,萧家为何子嗣单薄,而你又为何多年未娶,这些想必你们萧家人心里都有数。我奉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