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的水好多,床单都湿了大块。”柳君安架起那双长腿并分开放于腰侧,肉根抵住因动作而撑开的穴口,笑道:“徒儿要进去了,师父。”
花池月咬着嘴唇,紧抓着自己的衣服,闭上眼承受一切,却只是让肉刃进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清晰,体内搔痒感越发难受,灼热粗大的硬物缓缓地逼近那一点,肉穴就止不住的收缩,像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在吸啜着男人的肉棒。
完全进入的那刻,柳君安看着身下的美人不住皱眉张嘴轻喘,眼角泛着泪光,墨黑的长髮蜿蜒如蛇,略为凌乱的衣衫下雪白的皮肤透着绯红,下面的小嘴紧紧含着他的肉根,挺立的玉茎兴奋地吐着水,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身。
想必师父心里还是抗拒,但身体已经受不了想要了吧?
柳君安沉住气,摸着花池月的小腹,一本正经地道:“师父可好些?”
被对方抚摸的小腹涨而灼热,发烫的凶器浅浅的磨着穴心,慾望被困在下身,不出不进,如细火一点一点燃尽理智。无法忍受不上不下的花池月低眉垂眼,轻道:“不好……你动动……”
“遵命。”
柳君安压抑着想立刻佔有的行径,缓慢地进出加重力道,仔细地摸索令对方欢愉的点,并感受辗压肉壁,被小嘴含住的快感。
他想要师父即使没被下药,也捨不得离开他的身体,被他触碰就会娇羞、乖乖地打开双腿,欢迎他的进入,现在做了只是一时满足,要人堕落还不是时候。
他不带感情重複抽插,稍过片刻,交合处的水渐多、湿润豔红,被拓开后阻碍感也少了许多,过多的淫液随着肉棍进出带出、发出黏稠的水声。
花池月张着嘴无声喘息,一波波的强烈快感从深处扩散. .or!g,他却紧绷身体,努力维持所剩无几、毫无用处的理智。
“师父。”柳君安看时机差不多,轻轻揉着美人精緻的男根,并在耳畔低声蛊惑道:“师父只是因为中了淫毒才这样,别憋着,叫出来,不然会更难受。”
感觉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因他的话而放鬆些许,他趁其不备,忽然大幅度的往穴心用力一挺--
“啊、……”
发出第一声,解开心理因素,之后便容易多了。柳君安参照话本所说得九浅一深,把美人师父操得轻声啜泣,连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软软糯糯地喊:“嗯、哈……太快……太快了……”
“师父嫌快,那徒儿慢点。”柳君安慢了下来,力道也轻了许多。
由于不像方才那般激烈,不过片刻,花池月被仍在前穴轻轻抽动的肉根弄得欲言又止,磨人的滋味在体内蔓延,体内嚐过被大开大合肏干的快感,比起刚开始进入时还要难受数倍。
柳君安也发现到师父身体的不适,但故意装作不知。花池月只得红着脸,美目含泪,抓着对方的衣袖,可怜又委屈的轻道:“君安……快帮为师缓缓……”
“师父不说清楚是哪,徒儿要怎幺帮你缓呢?”柳君安笑道:“师父怎幺说,徒儿就怎幺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