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将人坠入欲望中闻之寒,顺着对方的意亲吻,先是浅尝只在唇瓣上轻咬,而后加深舌头探入碰到软舌,彼此的气息更进一步合而为一,耳边满是淫秽的水渍声。
抚摸对方挺立炙热的男根,自己尚未恢复的巨龙蹭着被操得熟软的穴口,从里头缓缓淌流出混着男精的淫水,属于地坤又甜又腻的腥臊味占满了鼻腔,身心再次燥热难耐,比春药还要立竿见影,本还在外头逡巡的疲软肉根,二度硬挺,直捣黄龙。
秋为霜勾住颈的手因此而抓住肩,双腿紧绷,不安分地磨蹭他的腰,嘴被堵住只能从喉间发出呻吟,那尚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调教过的敏感身体经不住折腾,只进入一半,握在他手中的物什就已刺激的射出。
他停止亲吻,舔去手上沾染到的白浊,在闻之寒眼前的秋为霜,微张的嘴唇色红润,眼里噙着泪水,凌乱的衣衫底下露出胸前的艳红,将那双修长白嫩的腿压至胸前,曝露出含着他肉根柔软湿润的蜜穴,被拍打成粉色的臀肉。
“师父。”他在颈部烙下吻痕,眼前的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淫荡地坤,哪里是严肃的师父。“我想你。”
秋为霜色茫然,闻之寒往前挺进,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那后穴饥渴地吸吮着带给他欢愉的肉根,顶弄着里头又湿又紧的软肉,身下的人身体随着剧烈地进出而晃动,并下意识摀住自己的嘴,好让喘息与呻吟没那幺响亮,残留些微的颜面。
淫浪的汁水因抽插而染湿床单,被操到双腿主动缠住腰,声音也不加掩饰的浪叫,衣衫被丢在地上揉成一团,信纸也因激烈的床事而散落一地。
他最后一次挺入,精水再次射满生殖腔内,两人的气息交融,身体满是激情过后的吻痕与爪痕,滑腻的淫水沾满交合处。
闻之寒满足地亲吻对方的额,抱着人温存了会,正要下床清理一片狼藉时,被人抓住了手。
秋为霜抓住正欲离去之人的手,张嘴含住曾抚弄他全身的手指,原本冷淡的眼眸溢满欲望,闻之寒已经不傻了,他不会再让机会轻易地溜走。
“勾引徒弟操你,真淫荡。”本是体贴师父想到此为止的闻之寒,轻易地被撩起刚熄灭的欲火,再度欺压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臀肉。“可既然师父喜欢,那徒儿勉为其难的,把师父操到怀上徒儿的种。”
又是一番颠鸾倒凤。
秋为霜醒来,只觉浑身酸痛又饿得厉害,但长年积郁在脑子与身体的搔痒感,随着与天?乞交合而一扫而空,彷佛回到他还是天?乞的心明澄澈。
他喝下徒弟准备好的水,吃了几口温好的粥,看着脑子好了,吃饱喝足而乖巧坐在他面前的闻之寒,习惯性地板起脸,轻道:“你好了,不傻了。”
“是的,师父。”闻之寒笑得人畜无害,听见一声熟悉的冷哼,他暗搓搓地靠近了点,只期待秋为霜喝完粥再与他翻云覆雨。
毕竟都标记完成,已成夫妻。
秋为霜咽下最后一口粥,擦擦嘴,把碗塞给对方,缓道:“该补课了。”
“是……师父!这不对!”
“哪里不对?以前因为你傻了才教你剑术,现在好了,理所当然把当年没教你的都教完。”
闻之寒满腹委屈,说好的标记完还会大战三百回合呢?难不成那些有地坤的天?乞们都在跟他胡说八道?
“师父,可徒儿已经听你的话闻名天下……”
秋为霜瞧了徒弟一眼,丝毫不见在床上那副惹人疼爱的模样,冷道:“我有说你可以出师了吗?”
此话一出,终于想起还傻着的当年,那个反复折腾他的师父,闻之寒立刻气势弱了一半,垂着头说:“……没有。”
“东西收收,一个时辰后上课。”
闻之寒见秋为霜从容地穿上衣袍,明明不久前还在他身下娇喘,颈上还留着他的吻痕,怎幺事完就如此绝情绝意拔菊无情的……要上课!他不甘心地抓住师父的衣袖,散发自己的气息,想让对方再一次哭唧唧地求操,不料立刻被拐杖敲头,此时的狠劲丝毫没有半点被天?乞所影响该有的娇弱。
“气息收敛。”
闻之寒不肯放手,他大概明白师父是酒足饭饱完全不受气息影响的状态,如此只得用另一招--将人抱进怀里,磨蹭撒娇,舔舐轻咬着对方的耳,低声道:“师父,那幺晚上再来……好不好?”
秋为霜摀住耳朵反射性的推开并用力地敲打不肖徒弟,怒声斥喝:“滚!”
“师父--”人不屈不挠的再次抱住,飞快地往颈后亲了口。
这回秋为霜整个人僵住,红着脸将人推开,力道却是轻了许多,发怒的声音也小了点:“等等上课。”然后奋力地推推挤挤,把闻之寒推出了门外,关门前,先是深呼吸了口,小声地轻道:“……晚上随你。”
师父果然吃软不吃硬,闻之寒盯着关上的门发好一会,祝贺自己从此要过着白天师徒夜里夫妻的幸福生活。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