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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寒离开很久。
将近五年,期间徒弟只有捎来书信,渐渐地连信也没了。
这几年他偶尔下山去城镇添购必须物品,时不时会听到有关于闻之寒的事,像是铲了山贼窝,灭了魔教,又或者在比武大会上夺得头彩,被各个名望家族门派势力给予了信物,丰俊秀的少年英雄,年轻一辈钦慕的对象。
而且,谁都知道闻之寒已经有了地坤,却从没听过对方是谁。
秋为霜深知纸包不住火,徒弟再傻也会从他人口中得知自己是天?乞,外面有名医医,想必傻徒弟的傻病已经治好了,也推测得出他这个师父对徒弟做了什幺。
……他该庆幸徒弟并没有回来质问他,而是选择若无其事地寄信吗?
秋为霜在床上辗转反侧。
从昨天开始,身体疲乏却难以入睡,失眠至白昼也无法安稳,许久没与标记自己的天?乞交合才会有如此的不畅快感,他也只能抱着闻之寒的旧衣物,看着寄来的书信,想象现在的徒弟究竟成了什幺模样,要是回来会对他做出什幺事。
会本能驱使,用比从前大上许多的阳物狠狠地要上他一回才会有下一步。对,先让他动弹不得,接着掰开双腿……
秋为霜手指探入自己的后穴,又湿又软随时准备好承欢,他软着腰,想去床底拿玉势止馋解渴,一股浓厚强势天?乞的气息进入他的呼吸,霎时间骨头酥软,后穴涌出大量的淫水,全身燥热无力地躺在床上。
“师父,”闻之寒推开门,对着躺在床上的秋为霜笑道:“徒儿回来了。”
毫无预警,妄想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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