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六年,十八岁的闻之寒发了高烧。他记得男子十六到十八岁时有可能转化为天?乞或地坤,他十六岁转变也发了烧,醒来后明白自己转化,身体感觉明显的不同。
而如今自己是个地坤,要是徒弟变成天?乞了,自己能招架得住吗?他脑中浮出徒弟那张脸,好像招架不住也没什幺关系,但要是自己受不住主动求欢就有很大的关系,做师父的颜面挂不住。
不过要是徒弟自己扑上,也不是不能给。
他给煮了抑制的药喝下,做好准备,推开差不多转化完成,闻之寒的房门。
08
他拄着拐杖,撑着因天?乞的气味而发软的双腿,迈着沉重的步伐远离闻之寒的房间。
该说幸好他事前先吃了药,还勉强能维持理智吗?不然绝不只是抱住闻味道,而是主动脱衣求操。要是对方也因他的气味而一起滚床就罢了,偏偏那个小浑蛋一点反应也无……明明都转化成天?乞,总不可能傻到连身体反应都毫不知情。
他回到房中锁上门,从床底拿了木箱放置床上,拉下床帘,褪去鞋裤。他伸手摸了摸变得炙热的后穴,已有黏黏呼呼的汁水流出,趴跪在 . !.o!r g床上、臀部翘高,手指在后穴外犹豫逡巡了会,一咬牙探入里头。
深处的痒并没有随着手指的操弄而减轻,反而更加的难受,下腹的灼热也开始扩散到全身,欲望一点一滴地烧掉理智,最后不满足的取出木箱里一根尺寸略小的玉势,用玉势蹭着臀缝,糊上滑腻的汁液,缓缓的塞入后穴。
和手指无法相比的粗长对象进入他的身体里,冰凉的玉势让他稍稍恢复了点理性,对于做出这种事的自己羞耻的红了脸,却把玉势夹得更紧,向里头推得更深。但现在的姿势也只能将玉势吞到一半,没法再深入,他缓缓地坐起身,藉由床将剩余的部分全数进入里头。
像是嫌这般刺激不够,手伸进衣服揉着自己的胸,另只手爱抚可怜兮兮吐着水的肉根。
他喘息着,再次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还留有天?乞的气味,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妄想,想着本应该要与他一起沦陷欲海中的那个人正用力的疼爱他。现在他只能抱住自己的一条腿,用已被含得温热的玉势操干被玩弄到湿软的后穴,把自己操得浑身发颤,淫水横流。
一个深顶,精关大开,后穴绞紧,淫液泄出。
他瘫软虚脱地躺着,下身被自己玩弄的黏糊不已,回归的理智只知方才是属地坤本能求于天?乞的淫浪,若是再不解决,怕是下回真要人操操才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