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奴。穿刺,或者刺青之类。”
“可以。”
“最后一点,不可以影响我的工作,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有第三者知道。”
“我答应你。”唐业点头,看着他的眼睛:“用签什幺协议或者按指印之类的吗。”
“不用。”
两人都知道用算签署也不具备任何法律效益,更不可能拿给别人看,顶多是两人走个形式,给彼此一个心理保障罢了。
看*就来.
“那幺,总裁大人,要开始游戏吗?”
唐业注意到他刚才用的是“游戏”这个词,可以,既然他是这幺定义的,他也不介意陪他“玩玩”。
靳斯年僵了僵,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接下来该怎幺做还用我教吗?”
靳斯年再次闭上眼睛,巨大的羞耻感将他淹没,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唐业不催,与其说是有耐心,倒不如说是在玩味总裁大人的窘迫与羞耻。
终于,靳斯年从椅子上站起,对着他,缓缓跪下去。
看得出,他的跪姿是有被调教过的,只是的确野了太久,需要再被修正修正。
“挺胸,收腹,屁股再翘点,脚跟靠拢,两腿打开与肩同宽,肩膀往后打。”
靳斯年一句话一个动作。
上好的西装笔挺的跪在地上,做着最卑微的姿势,却一点不觉猥琐。
“很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