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理解不了。我不会做梦,也没上过学。”沃伦冷淡地回答,“总之如果撑不住了就叫我起来,明天就回到城里了,我少睡一会也无所谓。”
伊维里欧斯悻悻地闭上了嘴。森林猎人大多是冷淡的独行客,沃伦也不例外,比起和他谈心,和鸟类交流要容易得多。即使已经当了将近一年的队友,两人的关系也没有丝毫改善。
想到队友,伊维里欧斯一阵胃痛。他是个榆木脑袋,固执,一根筋,擅自行动,一言不合就动手。一次两人只是接下了“寻找走失的家畜”这种简单委托,天知道他怎幺发现了邪恶教团的秘密据点,不顾实力差距就打了进去,差点死在里面。
如果不是因为沃伦在分报酬时总是坚持只拿15,自己早就和他散伙了吧……
伊维里欧斯忿忿地想着,他没有注意到,一条藤蔓悄悄爬上了沃伦的后颈。
太阳已经升起,沃伦却没有醒来。伊维里欧斯爬上树,惊恐地发现一枚种子插入了沃伦的后颈。
这是这片森林中特有的植物,不是毒物,可十分棘手,种子插入的位置十分危险,很可能伤到经。这样的伤势,只有回到城中的德鲁伊集会地才能治疗。
伊维里欧斯召来自己的马匹伙伴,小心地把沃伦放在马背上。他昏迷着,痛苦地皱着眉,无意识地呻吟着。
“……伊维……”
“坚持住啊……回到城里就可以治好了。”
德鲁伊的聚集地是靠近城墙的一间小旅馆。伊维到达的时候,坐在前台的正好是本地的见习德鲁伊。
“这东西被我们称为贞洁的寄生藤,它会毫无缘由地袭击人。如果不治疗,被种植的人会昏迷一周,直到这棵种子开花自动脱落。受害者不会受到什幺严重的伤害,除了性功能会受到永久的损害。”
“那要怎幺治疗?”
见习德鲁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用德鲁伊语小声说。
“将刚射出来的新鲜精液灌到受害者的喉咙和肛门里。..”他飞速在账簿上登记,递给伊维里欧斯一张房卡,“祝你好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