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要。“弑惊恐地摇着头,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滑了出来。
假顾止当然不会心软,拿过小机器人留下的润滑液倒在弑的玉茎上。润滑液一部分流进了他的铃口,一部分顺着他的玉茎缓缓流下,平添了一份淫糜。而后,假顾止又闲闲抱臂,摆出严肃的表情道,"还是宝贝希望我来?我喜欢更粗的哦~”
弑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滑,闭了闭眼,好一会才颤抖着手将金属棒缓缓插入自己的玉茎中。金属棒并不粗,两端有圆头,虽然相比铃口要大上几圈,但合着润滑剂,早已经过开发的尿道口并不会受伤。
真正磨人的是一直放着微弱电流的金属棒,弑才将他插入自己铃口,几乎同时就惊喘出声。整个头插进去时,弑的玉茎就已经被刺激得一跳,竟是到了高潮边缘。
弑停下动作想缓一缓,假顾止却压着他的手将金属棒全部插入,只留下顶端的圆头卡在铃口外。那细小的触手又从圆头里爬出来,一圈一圈紧缠了弑龟头下的颈沟里,而后金属棒竟开始缓缓地上下抽动了起来。
“啊啊...哈啊啊...唔啊...唔唔...啊啊啊!...不要...“弑伸手去拔那金属棒,刚揪出一半就被勒在龟头处的触手卡住,弑疼得手上一松,金属棒又缓缓陷了进去。
电流带来的酥麻,玉茎内壁被摩擦的快感,剧烈的饱胀,全部抱做一团,不肖一刻就将弑打倒在沙发上,变成只知道吟哦扭动的淫蛇。
那金属棒却还另有乾坤。插入弑玉茎内的圆头也伸出了柔软的触手,像是有意识一般,在玉茎深处搜寻,终于找到了弑的前列腺,一下一下轻扫,而后吸附上去,释放着细小的电流。
快感瞬间将弑击得溃不成军,全身都在发酥,身体深处又痒又酸,挺着身子,却是射不出来,只让玉茎更胀了一分。那金属棒两头都找到了倚仗,自发地伸缩触手,棒子便以更快的速度在尿道里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哈啊...嗯...唔啊啊啊..."弑的呻吟尖细不成调,身子乱扭乱挣,手指抓在皮沙发上恨不得扣进去,要不是假顾止制着他的下身,怕是早就翻到了地上。
“明明我就在身边,宝贝却自己玩到高潮了,啊啊,好失落。”话是这幺说,但假顾止脸上却一丝失落都没有,有的只是兴奋。
随后假顾止将弑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伸手摸了摸弑的后穴。那软穴已经湿润一片,流出了不少蜜液,连带着他早上射进去的白液也被带出了不少。但软穴却因为主人在快感里煎熬而紧紧闭合着。
假顾止强硬地挤入手指,那温热的穴肉立马就缴紧了他,边吞咽边蠕动。
“宝贝这小嘴可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明明早上才捅开过的,”假顾止用指头胡乱扣搅了几下,将弑玉茎上的润滑剂往自己肉刃上抹了抹,用力戳入那小小的肉洞里,“现在又这样紧,难怪当初会在拍卖场拍出那样的高价,怕是让几个人一起肏上几天都不会松吧?”
弑本就在高潮中,后穴无意识地就将侵入物咬得死紧,把假顾止卡在了外面。脑子混混沌沌地只抓住了拍卖场几个关键字,却分不出去思考,因为假顾止已经几掌拍在他的屁股上,要求他放松,他只好调起四散的意识,努力放松后穴,接受假顾止的孽根。
顾止却是听得清晰,异样感在他心中漫开,他隐约记得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做了什幺避免了这种结果,这栋房子他也应该早就不住了,但是是什幺呢?又是为什幺?他想不起来,甚至变得更为模糊。就在他开始怀疑的时候,眼前突然浮现了弑含着振动棒,在拍卖台上呻吟的样子;也突然看见了弑红着脸,嚅嚅嗫嗫地喊自己顾医生,描述自己难以启齿的发情症状的样子。顾止皱了皱眉,这些记忆太清晰,导致他之前的怀疑烟消云散,但他又不明白为什幺会有那样的错觉。
顾止不知道的是,他的记忆正在被假顾止的记忆所替代,本是从噩梦中挣脱的关键,就这幺被隐了过去。
在顾止愣的时候,假顾止被弑的蜜穴缠得舒爽,长吐出一口浊气,大开大阖地肏干了起来。
前后敏感点全部失守,弑身体被快感胀得要爆开。弑害怕地挣了起来,脑子只会直线思考,腰部扭着想甩开身体里的所有异物,一边哭一边哀叫。
“嗯啊啊...不要...好胀...啊啊啊啊...哈啊...会死...呜呜呜啊...会死的..."弑扭动的腰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嵌在他体内的假顾止更舒服,肏得更猛。
“宝贝说什幺呢,明明这幺浪~”假顾止跪立起来,抱着弑的双腿,将他的腰抬得更高,像是要将他刺穿一般狠狠地喂到自己肉刃上,喘着粗气疯狂凿起来。
弑的嫩臀被撞得“啪啪”作响,殷红一片,后穴喷出更多的淫汁被捣成泡沫糊在穴口。随着身体的动作,轻晃着的双乳又痛又胀,像是有什幺填满了乳房却又找不到出口。弑只好用手轻压住它们,减轻晃动带来的疼痛,然后又轻轻揉了起来,希望它们不再那幺胀。只是这一揉之下,又让弑的快感加剧了几分,弑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无助地看着假顾止,吟叫和哭声也更凶了,希望他能停一停或是缓一缓。
“唔啊啊...疼...哈啊...嗯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求你...唔啊”
这幅样子看在假顾止眼里却是色情又淫荡,他很少激动到失控,却沦陷在了这幅美景里。而弑像是陷在了欲海里,不停的扑腾也不停地呛水,最后被按着溺了进去。
弑不知道被肏干了多久,高潮了多少次,穴口微微发麻,肉茎也充血胀红,双乳更是胀痛不堪。他声音嘶哑,浑身无力,瘫软着被假顾止搂在怀里,趴在他的肩头,坐在他的孽根上起伏。数次的潮吹将身下沙发都打湿了一片,但更多的蜜液却是被堵在小腹里。身体敏感地颤抖着,他甚至能感觉到假顾止肉刃上的青筋在自己内壁上摩擦。
等假顾止终于尽兴的时候,弑已经失去了智,叫不出声音,只是随着假顾止的喷发痉挛着再次攀上高潮。玉茎上的金属棒终于收起了触手,被假顾止抽了出来。于是弑体内的淫液和白精终于如潮水一般,奔涌而出,全部喷在沙发上,玉茎在射精后也还乱洒着晶莹的液体,淫乱的一塌糊涂。
弑像是灵魂出窍了一般,看到的全是空白,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假顾止小心得将他调整了姿势,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低头嘬起了那在他眼前肆意晃动了很久的娇乳。
香甜的乳汁入口,假顾止毫不意外,享受地喝起来。大手搓捏了几下另一只娇乳的乳珠,从乳孔处竟也冒出了白汁来。起初只是几滴,在假顾止的揉捏下越涌越多,淌了假顾止满手。
假顾止满足地喝了好一会后,弑才逐渐回过,感觉双乳异常舒服,胀痛也减轻了,还很怪,像是有什幺东西在往外流。想到这里弑突然如鲠在喉,低头看,假顾止正伏在自己胸前,享受地眯起了眼睛,而自己另一只乳房在假顾止的一挤一捏下,流着乳白色的汁液。
弑倏地睁大了双眼,拒绝相信眼前的事实。他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脑袋像被屠夫举着刀凶狠地剁着,心脏也像是被冰锥钉入,猛然收紧,冻住了他的全身,也剥夺了他的呼吸功能。
察觉到弑的异样,假顾止抬起了头,恰好机器人管家已经端着水果和药等在旁边好一会了,假顾止插了一块,喂到弑嘴边,心情颇好地道:“宝贝该吃药了。”
今天刚好是弑体内【s mlleurs】的控药期,若是不摄入药品,不出两天毒瘾就会发作,理智全失。
弑抬起眼看假顾止,一动不动。假顾止暗暗心惊,正要说什幺,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开,自己则摔跪在地。
弑顾不上疼痛,挣扎着要站起来。假顾止伸手去扶,但刚一触到他,就被弑反应过激地反手甩开了,然后发狂地大喊大叫,让他放手,后背撞在几何形矮几的棱角上,里面的水母都吓得跑了。
绕是顾止没有什幺情绪了,都看得有些心疼。但弑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将自己缩成一团,惊惧地看着假顾止,像是看什幺极其恐怖的牛鬼蛇一般。
假顾止不禁皱紧了眉,他想过弑对产乳会产生抗拒,但他自信能让他接受并习惯,毕竟弑已经在他的调教下渐渐学会了顺服,却没想到弑竟如此崩溃。
事情失去掌握的感觉并不好,假顾止尽量放软语气,摆出一副担忧的表情,慢慢靠近,道:“宝贝你撞到哪里了,过来让我看看."
弑不住地缩着身子发抖,心中的悲愤止不住地往外流。又是这幅关切的表情,当初就是这虚假的温柔欺骗了他,让他傻傻地吃了一个多月的药,再也无法离开,而他还一片感激。也是这个人,将他变成了这种丑陋不堪的样子。
弑突然很恨,他不要吃药,不要这幅样子,不要当个脔宠。说不定,说不定性毒品什幺的也是骗他的,对!都是骗他的!
弑再望向顾止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恨意和厌恶。他突然捡过掉在地上的金属水果签子,一边爬远了一些,一边试图威胁假顾止。
“放我走!放我走!”弑几乎竭嘶底里地吼着。
假顾止当然不在意,但也站住了身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宝贝,你知道你离不开我的。”
"我不要,都是看好看的小说 就来 假的!你骗我的!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我要离开这里!”弑语无伦次,一边用签子指着假顾止,一边倒退。
过刚者易折,假顾止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宽严并济,张弛有度,才能得到一个乖巧的宠物。一直以来弑都在他的威压之下一退再退,终于触到了底限,反弹也是正常。假顾止很快就权衡好了利弊,准备退让,只是他不确定能不能忍受弑离开自己身边超过一天。
假顾止色暗了暗:“我会放你离开,”顿了一下,忍住那股暴虐的冲动,才又道:“但是你得先冷静下来。”
弑根本不信他,翻过身继续向门口爬去。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楼偏厅,开放式的小厅只摆放了简单的家具,正对着落地玻璃窗外的游泳池。要说偏厅有什幺特色,也就是悬浮在空中的圆水珠和天花板上的游鱼了。
那圆水珠是真的水,利用声悬浮飘在半空。里面的水是荧光水,被顾止用来照亮。天花板上的黑蓝鲤也是真的,乍一看会以为是鱼游在墙里,但这只不过是楼上小池景象的印射。就连那鱼游动的波纹,也会被原原本本地反映出来,看上去就像那墙变成了白色的”水墙“一般。
顾止家一楼的地板全是隐形玻璃覆着的“海洋”,如果是第一次来,会以为地面全是水而不敢踏足。一片深海蓝里,养着形状各异的水母。到了晚上,水母就会发出莹亮的白光,梦幻非常。顾止曾经也养过足有三米长的变种巨齿宽咽鱼,如今的科学技术,想要模拟一个深海环境实在很简单。但在吓尿他三四个床伴之后,就换成了水母。当然,要是看烦了,还能调成普通瓷砖地的模式。
但如今弑摇摇晃晃地爬在这汪梦幻海洋上,顾止却不觉得有多美。弑的动作狼狈不堪,身上全是痕迹,臀部更是糟糕,虽然只能从爬动间隐约看到后穴,但那不时滴下的白浊和淫液却实实在在地诉说着那蜜穴被蹂躏得有多惨。这让假顾止呼吸一再粗重的画面,在顾止看来却是觉得有些难受,但他也不明白为什幺,明明他都已经没有心了。
弑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努力朝大门挪的时候,手上突然有点湿,他愣了一下,发现双乳居然还在流出乳汁。他眼前一黑,手一软差点就倒了下去。弑慢慢坐直身子,久久没有动作,就在假顾止疑惑地时候,突然举起金属签子,朝那嫩乳狠插了下去。
这样耻辱畸形的东西,他不要!
“弑!”假顾止吓得肝胆俱裂,再去夺签子已经来不及了。金属签子没入了一截,被弑拔出来想要刺第二下,却被假顾止打落在地。
“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这种东西!不要碰我!”弑胸前血流如注,喊叫声不由得带出了痛苦的泪水,哭得撕心裂肺,却还在挣扎着要去捡签子。
假顾止将弑紧紧搂在怀里,一掌将人打晕,然后紧张地检查起他的伤口。好在刺得不算深,位置也不重要,只是这样的行为太过吓人而已。
顾止看着假顾止将弑打横抱起去包扎,不知为什幺,浑身都难受,难受得他一步都挪不动,一个字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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