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们阿鲭要亲亲啊?啧啧你那骚嘴嘬过多少鸡巴了还是吃这个吧~”秃顶老头打开下腹处的窗孔,男人的红唇就循味啄了过来,惊人的热度让他愣怔了几秒,而屁洞的软肉突然被人吸吮啮咬,爽的他“咿哦”一声,不及细想就把腥臭的肉棒含进了湿热口腔。后面嗦得花样百出,一次次把努力排泄到穴口的肛球顶回,逼得阿鲭卖力侍奉前面的软鸡巴,又是卷搅包皮清理阴垢,又是舌舔马眼真空深喉,几分钟就让老头撑腰谩骂着缴了械。
那人被伙伴嘲笑了几句暴躁地猛捏了十几下气囊,男人终是被刺激得开了乳孔,奶头瞬间喷溅出香甜的汁液遭几人轮流抢食。专攻屁股的老头急得眼睛都红了,忙扯住拉环一把抽出了形状各异的串珠,最小的那个表面竟然覆盖着羊眼圈材质的毛刺,激得阿鲭的骚穴“噗叽噗叽”开了泉眼,高潮的淫液被埋在股间嗷嗷待哺的老头喝了干净……看他们开始新一轮的淫戏,我一个城里人自愧不如地退了出去。
夜深了,星空下的乡间小湖如羞涩的少女隐藏在碧树繁花间,我意兴阑珊地回到简朴的客房准备休息,脑海里乳官的隐忍呻吟却挥散不去。啊好想念男啊!虽然只有轮值站岗的时候才能一睹冷漠尊荣,那不食人间烟火的银瞳顾盼生辉间令人产生破坏美好的冲动,袍都遮掩不住的健美躯体如禁果般诱人犯罪……不行得泄泄火啊!随手打开老式影碟机的我不知不觉中打开了新世界。
这是白天屋内的录像,名唤阿鲭的乳官忸怩地从门帘后走出,他穿着白色纱衣嫡仙般降临,勾勒成云朵状的棉纱欲露还藏地笼罩了胸脯一圈,肿丽的乳头如两轮红日掩入云层却根本遮不住艳景,腰腹间旖旎放荡的图腾在白色网纱下格外色情。男人下身则穿着带有狗尾肛塞的贞操锁,臂环腿饰等乳官专用散件随着步履“叮当”作响。“还不快给父老乡亲们介绍下自己,还是……你想那短命丈夫死的更快一点,这样你就能安心享用在座各位恩客的大鸡巴了哈哈哈!”那胖老爷整个肉躯挤陷在长桌那头的主席位中,如同一只鼓胀的皮球卡住了木椅。阿鲭一腔羞愤无处发泄,只能偏过头咬住下唇,大手巴住健硕绵韧的大奶子,由下往上推挤捏揉,任网纱摩擦着淫靡的两点骚肉,前倾下身展示诱人乳沟,夹紧双腿内八式站着摇晃起两瓣浑圆,妥协地说起了荤话:“阿鲭是…主人的…骚母狗…配种器…最喜欢…大鸡巴唔…不!”男人的自尊心实在不容许他再自我诋毁下去,然而待会儿他必须打开乳孔犒劳这群山野老农。
见阿鲭有退缩反抗的迹象,胖老爷让人拿出熏过迷香的丝袜套在了男人头上,又用未换洗的腥臭内裤捂住他的唇鼻,片刻的缺氧后乳官志恍惚地跪倒在地。打码的英俊面庞此刻清晰得只看到扭曲的五观,但仍给我一种莫名的似曾相识感,天知道为了这点马赛克男人做出多少“丧权辱国”的牺牲。“妈的,你少狗舌头操了是吧?不想给人喂我就成全你去狗窝给公崽啃奶子!”对于乳官来说,多余的倔强只会惹毛主人害苦自己。
阿鲭强撑着爬起身,滑稽淫乱的头部装饰丝毫不影响他从容优雅的行姿,男人走到第一个村民身旁,颤抖着伸出双臂将老头花白飘零的脑袋搂进了胸膛,屁股随着转体落到其胯间来回蹭弄,“吸…奶子…阿鲭给您喂奶……”老头激动地一口叼住那挺立的乳头,隔着网纱就“呲溜溜”地嘬出了第一波甜液,决心坚守阵地不开乳孔的男人毫无抗力地“唔啊~”飙了恩客一脸白汁,随即头被按上褶皱横陈的老脸一点点舔舐干净。
这才只是第一个……画面最终定格在乳官仰躺在精液乳汁的混合物间,尽裂的纱衣还浸渍黄尿。沾满精液的丝袜头套被扯开的瞬间,模糊处理过的面容一闪而过——竟然跟我心尖儿上的祭司男八分似!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被欲火焚身的我强行压制,此刻的我疯魔般只想看这个男替身是如何被凌辱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