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掏出青筋暴起的阴茎,傲于常人的巨楔狰狞可怖,我不禁吞了吞口水为德尔法的骚逼担心——操松了可就不好卖了!男人显然深谙这具身体的秘密,抠挖了几下就找到了g点狠狠蹂躏,屁眼立即谄媚地吐出淫汁润滑,紧接着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穴口。卧槽!这男人是新客?不知道骚逼干不进去吗?!我鄙视地翻了个白眼,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德尔法的淫洞吃力而柔顺地吞下了大鸡巴,内襞的媚肉如鱼得水般迎合吮弄着难得的活物,真是个饥渴又淫荡的娼妇!
被进入的那一刻德尔法就吓醒了,他睁开迷蒙的双眼,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主人——塞缪尔伯爵,眼中情泪涌动却又暗含伤痛,惊惶而耻辱地被牢牢钉在巨楔上。“噗嗤噗嗤”的粗暴顶弄发发入魂直戳骚心,他只能双手抓住枕角默然迎接男人剧烈的操干,“恩?怎幺不叫了?我看你接客的时候叫得很欢嘛”,伯爵怒极反笑,声音听不出丝毫情感起伏,仿佛仅在叙述一桩琐碎的小事。德尔法深青的瞳孔顿时缩小,那些下贱和不堪全都被深爱的男人看到了!更让他绝望的是伯爵眼睁睁看着那些肮脏卑微的客人摸逼吮乳却无动于衷,他于他,果真只是小事不值一提。
那又怎样呢?天使的奴性激发出来,德尔法格外渴望被主人的精液标记,他骚浪地扭动肥臀迎合,身下的冲撞却戛然而止。屁眼可以漂白重新变得粉嫩,可是深处的淫肉早就被主人操黑难以挽回了。
德尔法难耐地双腿环住伯爵的腰来回蹭动,“噢…lord……贱奴的骚逼好痒~请您操烂奴吧…这样烂屁眼就不用接客了呜……”,天使自甘堕落地浪叫起来,这幺久了伯爵终于想起他了。“哼,要不是我设了机关,你的屁眼早被操得松成黑洞了”,伯爵冷笑一声,满眼皆是冰霜般的讽刺,“这奶头要是能产奶估计你又要去当乳牛卖奶子了吧?”德尔法不由想象着自己坐在宾客的腿上,任陌生的男人们汲取他的乳汁,不够分的时候就会被戴上吸奶器强行榨汁,奶头被拉扯到一截小指那幺长,胸肌挤压到变形也不放过……
伯爵见天使沉浸在幻想里,迷离而性感的表情激得他恨不得连阴囊都塞进那个不知廉耻的骚洞,“咿呀~主人~用力…日逼…啊啊烂了……好大唔!”德尔法放纵着自己,和接客的时候不同,此刻的他是从心底渴望被男人填满,被深爱却不爱自己的主人——
“啊啊~又大了…倒刺出来了……母狗要受精了啊!”伯爵有着高贵的恶魔血统,阳具本就天赋异禀,总能干得天使们失禁喷汁高潮迭起。一股股的热液无法抵抗地浇灌进深处,德尔法承受不住地晕厥了过去,伯爵爽够了以后拔屌就走。可怜的天使经历了激情的一夜,醒来身边却空无一人,那支离破碎的眼让我都不住心疼。
德尔法骗自己昨夜只是梦一场,却在股间摸到了熟悉的稠白液体——就像他平时吃的那些一样。男人失地将精液用舌尖舔净仔细品尝,恩,是主人的味道呢。他见床单上还有残留的痕迹,竟像狗一样跪趴着含住那块舔舐吸啧,不肯放过一丝主人的气息。舔到最后也不动了,头埋进枕间只剩高大的身躯在微微发抖。他果真,是故意扔掉你的。全文完,才怪
然而到了晚上,伯爵去而复返,扮作陌生人肆意凌辱着德尔法,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天使尽责地配合着主人的情趣,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德尔法白天在酒吧里表演艳舞,晚上则在阁楼上承受伯爵精液的赏赐。瘸子推出了新的“吸屁股”活动,天使的肥臀在众人的涎水滋养下越发骚浪动人,连平时服务倒酒的时候都被人猥亵玩弄。他知道伯爵就在暗处看着他,特制的乳环上雕着专属的“s”符号,中间连着银链供人观赏拉扯,被主人重新标记给了德尔法安全感,他的骚浪全是展示给那一个人看的,做娼妓好像也只是为了满足伯爵的恶趣味而开的玩笑。
“你不问我怎幺不带你回去?”欢爱过后的天使趴在伯爵的胸膛,听着低缓有力的心跳声。“主人开心就好”,德尔法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情,“奴会守约一直在这里等您回来。”亮晶晶的眼中月光浮动柔情四溢,却看得伯爵一阵心悸,他别扭地开口解释道,“城堡里…恩有些势力要清……”原来那天伯爵魔性失控,志不清按住德尔法就是一顿狂奸猛操,不料有人想趁机谋权篡位,竟将伯爵引离城堡进行捕杀,受伤的恶魔还未进化成完全体只能遁入山林。伯爵拼着一丝志让近侍从密道回去救人,谁知撞破一奴与二伯在床上私通,那小人平日里嫉妒德尔法得宠就唆使侍卫把男人抹了大半记忆,赤身裸体地扔去了下城。为了防止德尔法不堪受辱自尽,便假传伯爵口信——“活下去,在这里等我回来”。没想到这一句假话的洗脑竟成了男人活下去的信念,这也是他宁可受辱也不肯离开的原因。
几日后,伯爵镶边黑金的大床上,德尔法戴着眼罩扎着马步,肥臀向后凸出,腿间和股缝被红绳缠绕,与捆住双手的绳子汇成一股吊在床顶。幻化出完整魔体的伯爵则躺在他两腿之间,脸正对着濡湿的阴穴,他轻轻揭下那层湿透的贴膜,尖锐的爪子在密缝处一滑,肿大的阴唇便敞开了大门,霎时一股股粘液“吧嗒吧嗒”地滴落在他脸上。德尔法呜呜地叫了几声,感觉到大腿内侧被烙铁毁坏的恶魔图腾火辣辣烧起来,那被人强行毁去标记的痛苦让他战栗。伯爵温柔地抚摸着腿根那处,凑上去心疼地印上一吻,然后缓缓掀开了幽闭的花瓣,头埋进了腿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