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对于男人更不屑了,沦陷肉欲至此还有脸爱别人?他根本不觉得这是药性所致,只想这肉壶能用的久一些就是了。
塞斯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身体像被车轮碾过一样。巫师给他灌过汤药,促进了淫液的分泌,所以肉穴只是酸胀甚至微感瘙痒……不敢去想白天发生的噩梦,塞斯专心回忆塔塔沉睡安逸的脸庞,被魔物侵犯后甜蜜的想念显得格外心酸。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无颜面对深爱少年。不知何时巫师又给他戴了难以摘除的新乳环,流苏坠珠微扯着艳红的奶头,只要走动就能带来阵阵快意。
当天夜晚,遵守约定的巫师将男人送去远方的少年身边,沉默的军官摘下帽子站在黑暗中静静凝视着爱人的睡颜。“这幺善良美丽的生命,不该死气沉沉地坐在轮椅上。”塞斯走到窗前,桀骜的轮廓在月光下寂静闪光,他好似下定决心要壮烈牺牲的战士,眼坚定而犀利。然而奶头突兀传来的麻痒给那黑瞳蒙上一层薄雾,男人解开衬衫俯视健美胸肌上饱经人事的大奶头,他受到蛊惑般伸手圈弄了几下,电流瞬间流淌到四肢百骸。“唔”塞斯咬紧下唇阻止羞耻的声音泄出,心里一阵空荡荡的失落:“只是我这幺脏,配不上你了啊……”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巫师给乳环施过咒,大幅提高了塞斯身体的敏感度。自暴自弃正是他希望看到的样子,毕竟还指望这婊子钓条大鱼呢!
“要治好他的腿,还需要我……多少次?”树屋里,塞斯平静隐忍地与巫师交易着,因为引诱高阶魔物需要灵魂主人的主动契合。而这一切都在巫师的意料之中,“只要你帮我干一单大的,他的腿小事一桩。”巫师诡异一笑,“不过……他还能满足你贪得无厌的骚逼吗哈哈?!”塞斯握紧了拳头没有反驳,是啊就算身体能恢复如初,他的灵魂……也早就腐朽不堪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塞斯都没有去见塔塔,只是偶尔透过魔镜看着他得以慰藉。可是高阶魔物迟迟没有出现,各种怪的低阶魔物倒是把男人操得眼角含泪,却抵死不肯说后悔。放空灵魂,塞斯堕落地想从凌虐中寻找快感,后入式总插得特别深,他被撞的几乎跪立不住。男人便双手拨动坠珠刺激奶头,肥臀后送配合着插出淫靡的水声,“干啊~啊大鸡巴好棒操坏骚逼了~让我去~唔啊啊”他熟练地叫出淫言浪语激得魔物“吼吼”地加快抽送速度,却在最后被插到射精时情动地呼唤——“塔塔……”
远方,少年好像受到召唤般抬起头,只见教堂上空的白鸽成群飞舞而去。
这些天他总是回忆着那夜的春梦,梦里有他倾慕思念的塞斯。禁欲的军官一边骑在他身上来回挺动一边深情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那人甚至还哺乳般把奶头塞到自己嘴里,那时候想吮吸啮咬却始终做不到。醒来被单都被洇湿实在羞耻,可是又……意犹未尽。
“应该狠狠操哭他的,”塔塔合上书,“要把他拴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只穿白衬衫和棉袜掰开双腿主动求操……骚穴要被同我尺寸的假鸡巴填满,要射得他满嘴含精,还要他表演自渎,唔还有……”自从腿残了以后,少年表面纯良无害,内心的潘多拉魔盒却缓缓开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