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再担心自己的精液会伤到哥哥,他可以尽情的舔吻哥哥身上的每一寸,他可以昼夜不停地咬着哥哥的奶子,就算哥哥在外面开会的时候,他也可以在办公桌上,把哥哥舔到高潮。
可这些都不够。
他生来就是世上最阴邪的存在。被生父杀死,在无数孤魂野鬼中生出意识,天时地利人和,让他生而知晓一切,掌控一切。
他的欲望无穷无尽。
他心甘情愿,禁锢自己,只为了能停留在兄长身边。
年幼时是他的弟弟,长大了就是他的爱人。
夏瑜的身体被夏琰的分身带的上下晃动,两根鸡巴在他穴里抽插,溅出一股一股淫水。胸口被捏着舔咬,身后那个分身还拗出一个别扭的姿势过来吻他。
他一边与那个夏琰接吻,一边呻吟,断断续续地叫夏琰的名字:“阿琰,阿琰!”
夏琰的本体重重地吸了一口口中的奶头,几乎将其中的乳汁榨干。他终于放开手上的一双奶子,改去揉兄长的肉臀——和奶子一样又白又软,捏在手里,骚肉都要从指缝中溢出来。
他掐着夏瑜的臀肉,扶着兄长在他身上上下颠簸,鸡巴一下一下重重地肏进两个骚穴。卷曲的毛发刮蹭着夏瑜的阴蒂,动作太轻,像是隔靴搔痒,反倒是后穴被顶弄前列腺的快感更鲜明一些。
身后的分身压得更紧,跟着本体一起改了动作,不去捏腰,而是从后握上两团乳肉。那对丰满的奶子原本正随着夏瑜身体起伏的动作在空中颤动,两颗乳珠被吸到红艳艳的,再渗不出一滴奶水。他握了上去,拇指和食指捏上兄长的奶头,一边摩擦,一边埋首在兄长后颈,低声说:“哥哥,你好香。”
夏瑜:“呜,阿琰……”
夏琰微微笑了下,“刚才说的话还没讲完吧?水管工进到房间,看到什幺?”他仗着哥哥这会儿被自己肏得说不出话,自顾自地接了下去,“看到一个骚屄,只露出屁股和腿,还有两个骚穴,卡在墙上,对着自己,上面写着一行字,说这就是那个一直在漏水的洞,需要被修一修——不对,需要被大鸡巴肏一肏,堵住里面的骚水。”
夏瑜的眼睛微微睁大,“不是的,老公,我……”
夏琰还是笑,吻住他,“哥哥还记得那次在教室里玩吗?你也是那个姿势,我从前面玩你奶头,墙后面的我就捏着你的屁股肏屄……”他沉醉在回忆中,“那幺多个我,全都射在哥哥的小屄里,射的哥哥肚子都大起来了。”
他的声音一点点低了下去。
“好啦,哥哥,你想玩这个,咱们就去。别管工作了,我帮你做。”
被想玩怪y的夏瑜:“……”
他太熟悉这样场景的转换了。
眼睛一闭,再睁开,就到了他读研时住的屋子里。有时差在,这里是早晨。窗外有汽笛声,风吹过来,吹开一点窗帘,阳光落在桌面上,照出一张他和夏琰的合影。
夏琰的存在太特殊,连镜子都照不出他来,何况是相机。只有这一次——那天他还在睡梦里,就觉得有一双手在自己腹上缓缓抚摸。他慢慢清醒,看到夏琰,对方眼里还有一丝残存的红色,对他一笑,道:“哥哥,你肚子里有个小鬼。”
夏瑜很快明白过来:“我怀孕了?”
夏琰过来亲他,说:“我好高兴。”
他事前已经了解了很多和鬼胎有关的事情。如果是一般人遇到,下场定然无比凄惨,多半连全尸都不会落下。到了怀孕后期,鬼胎会生生撕开母体,从孕育他的人体内爬出,带着一身鲜血。让孕育者“受孕”的恶鬼则会冷眼看这一切,等鬼胎吃掉孕育者,吸收所有精气,再带小鬼离开。
但夏琰爱他。
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夏琰就拉着他的手,两个人一起感受他腹中那团鬼气。四个月时,他听到一道微弱的童声,像是个娇气的女孩子,问:“爸爸,妈妈?”
夏瑜:“……”
夏琰抱着他,下巴搭在他肩上,一边笑一边教育小鬼:“你妈妈不喜欢被叫妈妈——哎哟哥哥,别打我。是个女孩儿,就叫天璇了吗?”
夏瑜靠在他身上,说:“是。”
夏琰不置可否,继续对小鬼道:“你叫天璇,记得吗?”
小鬼懵懵懂懂:“天璇……我叫天璇。”
五个月时,天璇已经能和他们交流,乖乖把他叫“爹地”。那的确是个小鬼,在他腹中一点点成长,吸收的却是夏琰的精气——或者别的——无论如何,天璇真的很可爱,一点没有其他故事中的恶毒凄厉,完全就是个会撒娇爱卖萌的小孩。
第六个月,一缕黑气从夏瑜腹中冒出,好地这儿摸摸、那儿碰碰。
到这个时候,夏瑜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怀着的并不是人类孩童。
但这些都无所谓了。
发现他怀孕的那一天,夏琰拿着相机,在上面刻了很久。相机上流光点点,夏瑜在一边看书,偶尔抬头,想道:“这大概已经被制成法器了吧。”
等到深夜,夏琰抱着他,让相机对准两人,拍出一张照片。
拍完之后,相机上的流光就消失,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旧态。
夏瑜改变想法:“这法器……一次性啊,没什幺用。”
他们一直留着这处房产,总归有夏琰在,距离不是问题,想来就来。
这会儿,他面前一张桌子,前半身趴在上面,腰间就是墙壁——夏琰总玩儿不腻这一套——再往后,就在另一个房间。
房子的隔音明明不错,可这会儿他清楚地听见夏琰的声音:“你好,修水管。有人在吗?没人?”
“到底要修哪里啊。”
“怎幺有个人?啊,一个骚屁股。”
一双手抚上他的臀肉,他身上居然穿着裙子——夏琰!
那双手撩开他的裙子,色情地在他腿心摩挲,手指在阴户上划过,磨蹭着阴蒂,在花穴入口按来按去,隔着内裤。
“这就是要修的水道?我看看,还真在发大水啊。”
说着这话,那只手隔着内裤,很不科学地伸出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插入花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