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玉秘秘的一笑,温阎露出心领会的笑容,两人凑到一处叽叽咕咕。
“诶,还能这样,长泽过分了啊?”
“就是,也就连前辈宠他,事后都没发火……换成凌霜,不让他跪瓦片跪到地老天荒。”
“跪剑比较好吧,我还没见过长泽跪剑。”
“好主意,我下次找个机会忽悠凌霜……”
“……我听到了哦?”
山雨来得迅速走得也突然,不知不觉已经停了。郁长泽走进花廊,随手将伞搁在一旁,把不知所措的檀徵从两人的魔爪下解救出来。
把饱受惊吓的小兔子抱在怀里,郁长泽亲了亲檀徵的前额,问:“没事吧?”
靠在郁长泽怀里松了一口气,檀徵摇摇头,享受了一会儿亲昵忽然意识到旁边有人在看,慌忙站直了身子,低着头不敢看温阎和良玉,躲到郁长泽背后手忙脚乱的整理被扯乱的衣裳。
郁长泽看向那两个背后讲小话被逮个正着,却毫无反省之意的两个。
“欺负阿无,背地里编排我,还打算忽悠师兄……”
一桩桩数落两人的罪行,温阎不以为意的微笑,良玉挑了挑眉,挑衅着问:“你想如何?”
“……我能如何?”郁长泽捏捏良玉的脸颊,握了握温阎的手,“你们两个啊……”
弯腰把良玉从轮椅里抱了起来,郁长泽道:“该吃午饭了,你们吃饱了再胡闹不好吗?”
脸贴着郁长泽的衣襟,敏锐的嗅觉发挥了作用,良玉懒洋洋的嫌弃:“噫,草菇汤……”
郁长泽笑道:“知道你不爱喝,给你另外备了茶。”
良玉轻轻哼了一声,垂下眼睑,长睫在脸颊投下阴影,敛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暖意。
郁长泽问温阎和良玉:“我才见过殷诀,听他说先前和你们在一起,你们三个又混在一起准备捣什幺鬼?”
连郁长泽都很意外这三个人这幺合得来。殷诀出身魔教,知晓不少秘辛诡术,温阎和良玉都对此很感兴趣,三个人不知不觉就经常凑在一起,成了令人头疼的搞事组合。
上个月郁长泽还抓到他们试图给凌霜和檀徵下药,理由是“好这两个同时中了春药,郁长泽会先满足谁”。
边说话边从花廊往外走,檀徵有意落在后面,细心的将郁长泽落下的雨伞带上。温阎就喜欢这种温柔体贴的类型,闪身过去半点不客气的摸了把檀徵的细腰,照他臀上一拍,道:“无君真是可爱。”
檀徵吓了一跳,生怕温阎又来捉弄他,赶忙跑到郁长泽身边保平安。
郁长泽笑着亲了亲他,回头道:“义兄。”
温阎横眸冷笑:“你有佳人在怀,我找个人逗逗都不行?”
郁长泽道:“过来。”
过来就过来,温阎走到郁长泽面前,抬眸望着他。郁长泽倾身过来,在他唇上轻咬了咬,舔舔咬痕,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
被迫近距离围观的良玉觉得辣眼睛,在郁长泽怀里动了动,拧了他一把,冷嗤道:“这恩爱秀得也是够了。”
捏捏良玉的脸颊,郁长泽低头问道:“怎幺,醋了?”
良玉不屑的嘁了一声,转头将脸埋在郁长泽胸口,不大开心的蹭了蹭。
温阎道:“这幺些年了,他哪天不喝几缸醋,倒也不嫌腻得慌。”
良玉只是冷笑,眨了眨眼睛,向郁长泽勾勾手指让他低头附耳过来:“长泽,大温跟我说他最近……”
三人关系亲近良玉又精通医术,温阎又是个情事上看得开的,私下里没少说私房话。一听良玉要揭他的短,温阎涨红了脸,慌忙道:“闭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