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师父风未眠是个醉心剑术的武痴,生平从未近过女色,更是不懂徒弟这些难以启齿的烦难。
小小少年初识情潮,便被师父拎到后山无情的丢在着瀑布之下,被透心凉的冷水浇了足足一夜。
从那之后,每当夜晚欲望高炽,难以忍耐之时,凌霜便独自一人来到此处,任凭瀑布冲刷直到天亮。
离潭水仅有一步之遥,凌霜忽听身后一人唤道:“师兄?”
全部心力用来忍耐,完全没有察觉有人接近,凌霜大惊之下脸色都变了,克制的力道一松,双腿再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软倒在岸边的石岸上。
“啊!”
凌霜低低的惊喘出声。
水潭岸边石块堆积,大大小小凹凸不平。他眼下身上未着寸缕,腿软之下跪坐在地,没有任何防护的柔软花穴不慎触到凸起的石块,连他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娇嫩花唇被粗糙的石面刮擦,微疼而痒,常年禁欲的身子哪里尝过这等滋味,登时过电般麻了一麻,小穴内壁绞紧,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
不清楚凌霜此刻的感受,可单看他的模样,郁长泽就猜到师兄正在遭受什幺。
下体已硬到发烫,从一次偶然在瀑布窥见师兄身体的秘密,他就开始幻想有朝一日将凌霜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把清冷的云上仙君操成淫贱的荡妇,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这种征服快感的诱惑。
故作偶遇,郁长泽假装担忧,靠近凌霜,关切的询问道:“师兄,你怎幺了?”
“……无事!”
师弟的声音唤回了凌霜的智,压下体内翻涌的情潮,他勉强自己站起来。
浑身发热,双腿发软,凌霜现在只想赶快泡进水潭,让瀑布冰凉的水流帮他保持理智。
假装没有发现凌霜的异常,郁长泽问:“师兄要沐浴?”
“是。”凌霜道。
和师弟从小一起长大,虽然并不经常坦诚相对,但是也无需过于尴尬。
凌霜脸颊飞红,只是由于情欲折磨,坦坦荡荡的面对郁长泽,没有多少常识的剑客并未感到羞涩。
坦然清冷的模样,令郁长泽呼吸一滞,几乎想将这人就地摁倒,将那腿间水流不止的骚穴干翻,看看到那时他还能不能这般镇定。
郁长泽笑道:“我也打算冲个凉再去睡,便和师兄一起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