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要是真挨上,绝讨不到什么好,但对方生生避开了。
不但避开了,还快他一步反扼宁奕被缚的手臂,借力,猛地把人往墙上一撞。天昏地暗的,宁奕口中喘着气,胸膛被摁到墙上,两臂高举过头顶,不动了。一把枪,在他企图反抗之前,准确无误地抵上他的太阳穴。
一只手,慢慢摸上宁奕微撅的屁股,那种暧昧的抚摸,令他不禁抖了抖,想往回缩。
“别乱动……”苍老的声音喘息着,重的好像被欲望泡过,皱巴巴的,散发出浓重的潮湿,“你见过我的秘书了?”
对方的信息,快速的在脑海中层叠,年纪一把,在g城呼风唤雨,身手利落的在位者。
“你是……”他想到一个不敢说的名字。
“她很不错,给我看了点有趣的东西……你的照片……”那只手徐徐在臀肉上摩挲,每一下,都似要揉酥他:“当时我就在想,有的人穿着衣服,仅仅是为了让人有欲望亲手将它脱掉……”
宁奕的颤栗取悦了对方,抚摸他半边屁股的手越发放肆,甚至慢慢沿股缝往前套弄,包住宁奕西裤裆里的那把东西,搓核桃似的捏揉把玩。
“唔……”很轻的一声,咬碎咬死在牙与下唇间。
那人跟听了靡靡之音一样着魔,手上变着花样的弄他,要榨出宁奕更多的呻吟:“舒服就舒服,这里没别人,你叫多大声都可以。”他鼓励他,甚至刺激他。
“她对我说,你是gy?”
“这儿这么敏感,你们经常玩?”
“你的爱人,有我弄得你爽么?”
……
即使不是自愿,没有男人被玩弄那里还能挺得住,宁奕咬牙强撑:“他不需要这么对我。”
“嗯……”血液不受控地往胯间蹿,两腿发麻,都快要站不住了,可还挺倔地仰着脖子:“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看着我,我就能硬,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的劲。”
宁奕那股不害臊的骄傲劲,针一样的扎人,又迷人。
“这么纯情?”那人倒也不受激,拍拍手感绝佳的屁股,慢条斯理地去解他的皮带扣,唰的一下,西裤连着内裤被扯到大腿肚,两瓣浑圆的屁股跳出来,“除了他,你没和别人做过吧?”
没了阻隔,又热又硬的形状贴上来,宁奕就苏醒的鱼一样扭起来:“我不喜欢来硬的,你把我松开,我和你做。”他吼道。
这句话一出,对方果然停了。
可没等宁奕的一口气喘顺,就被人烙饼似的翻过身,虎口大张,掐准下颚抬起他的脸,一张嘴狠戾地吸‘吮住他,咬疼他的唇。
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宁奕就受了,咂咂的吻声色情地传进耳朵里,同快得即将脱轨的心律一起,失灵着冲上天灵。又是那股子酸痛,在宁奕的心坎上撒了把咸盐,往死了揉搓他,眉一蹙,想都没想的,他就用牙含住对方伸进口腔的舌头。
经猝然跳了跳,灼烧的疼,铁腥味毒药似的灌进嗓子眼,对方瞪大了眼放开宁奕,嘴唇分开的那瞬,一缕殷红混在银丝里淌下嘴角,他咬了他,还对他笑。
“解开我的眼罩。”宁奕抹了抹嘴,大大方方提要求,“要做,就让我看着你做。”
静了好一会儿,他听见:“你看见我,就不会想和我做了。”
话虽这么说,系在他脑袋后的带子,还是松了。
眼睛还维持着紧闭的样子,久久没有睁开,纠结的眉心,嘴角不自觉的抿紧,都无意中泄露宁奕的抗拒,可是他没得选择,慢慢的,黑暗在眼前被撕裂开一条口子。
睫毛眨了眨,似乎有风来,吹得他眼仁发酸:“是,我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