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喜欢宁奕这股子劲,他使劲揉捏他的后颈:“这么肯定钻石在他手上,说不定未必是文先生……”
“不!”很肯定的,宁奕坚信,“一定是他!我有直觉,错不了!”
满眼都是这双发光的亮眼睛,压过大街的霓虹,鳞次的路灯,抬头的星,这样的宁奕,就算向他要当空的月亮,他又有什么不答应的:“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警察。”他深情的,真心赞许他,“宁奕,你会成功的。”
一个笑容,烟花般炸开在眼前:“等着,等结案了,我带你回家。”
关泽脩把宁奕的样子看了又看,这才笑着,应了:“一言为定。”
比酒更醉人的,是情。
热恋中的人干柴烈火,一擦就着。
泄过一次之后,关泽脩将人翻了个面,塌着一把韧劲的腰,屁股从后面高高撅起,宁奕没试过这种姿势,像狗一样趴着,他觉得怪,稀里糊涂地想躲,被关泽脩摁住两胯,翘得老高的阴茎几乎没费什么力的,咕溜一下就送进去了。
宁奕哼叫了一声,全身过电似的筛了下,从四肢到关节,全部软下来,半张脸嵌在枕头里火一样烧,半边耳朵里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关泽脩浅抽缓插,故意画圆似的磨他,一波波的,肠道被顶开,小腹越来越酸胀,连着腿根都打颤。
蓦地,惊人的响,是肉拍着肉,那么大条阴茎整个插到底,宁奕的脑袋里过了道闪电,肛口一下就绞紧了,拼了命的缩,两个人都猛出一身汗,像四月头的小雨一样绒绒地冒,几次抽插之后,也不知道戳着哪儿,宁奕的叫声变了味,屁股含着男人的性器摆。
关泽脩贴着背把人摁到床上,下‘体入得不能更深,四肢无力的敞开,手指像藤一样缠紧,冲着刚才那个地方,又是一记有技巧的耸动。身体里有个要命的开关,给男人找准了,呻吟浪荡地飘起来,床垫山摇一样晃,被撞得要挪位,再往后,连叫’床声都听不真切了,只剩下啪啪,啪啪,满屋子激烈的撞击。
宁奕红着眼睛,嘴角淡淡的呼气,高潮后的四肢还是酸软的,他被男人夹着大腿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捋着头发,手机在床头震,宁奕伸手去够,被关泽脩抓着指头揪回胸口,凑到嘴边一根根亲:“关泽脩……”他没什么力气的,也不想挣,“让我……先……接个电话……”
男人翻了个身,重新压上他,下头,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又将他抵住:“你……”
所有的话,都在一个长吻中,悄然灭去了。
手机又响了一阵,好像知道宁奕不会接似的,换了一条短信来。
宁奕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读到的,关泽脩正洗了澡,一身清爽的出来:“谁来的?”
“哦,一朋友。”想着他也不认识,宁奕没往深了说,“我一会儿得出去一次。”
“是去见他么?”关泽脩抬下巴指指手机,“你朋友。”
“怎么这口气?”想到昨晚,这男人的心眼其实也小着呢,嘴角就弯了,“真是朋友。”宁奕乐的,“在你之前,我连男的跟男的亲嘴都没想过。”他粘着关泽脩的脸亲了亲,像解释,也像告白,“昨晚那种事……我跟女孩子都没试过……也就只有跟你……”
关泽脩的情瞬间就柔下来,被宠坏的小子似的,得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