俪湾港海滨洲际大酒店19层的套房,滴的,门开了。
脚不知道是怎么走的,空气都像偷来的,宁奕大口大口喘息,呼吸凌乱而刺促,肺里有进没出,只剩下氧,令人发晕。
皮肤烫得不可思议,底下点了一把火,火苗沿经一路烧到眼眉,逼出一身湿淋淋的汗,将鹅绒枕的枕面洇湿深深一大片。
宁奕软成一团面,埋着头在雪白的床上蹭,嘴里是七零八落不成调的哼声,不像痛苦,像呻吟。
身上的衣服早就给扯烂揉散了,蜜的皮肤在白得发荧的床单上摩得通红,警校和执勤中锻炼出来的意志和体能没让他晕厥,倒让他发慌。
啪嗒,灯一亮,橘色的朦胧光影中,一个高大的身体欺下来。
her.s大地的气息缠上来,不再是温润包容的,像藤上刺,火中油,铺天铺地的危险味道。
关泽脩的手指拨开黏在宁奕前额上湿漉漉的发,试了试他的温度,有点烫手。
凉冰冰的指腹和渗着汗的皮肤相触碰,微妙的化学变化,宁奕抑不住地哼出声,尾调带了钩,像个发情的娘们。
顶着难堪和痛苦,扯着最后一点理智,宁奕说:“东区医院……隔壁街……”
关泽脩的眼睛在他身上来回扫:“你想这副样子被人看到。”
宁奕将唇咬得发白,他不想。
“那就滚出去!”
同样的,他也不想关泽脩看到。
一屋子橘色的光里,男人挑了眉,目光盯在他下腹上:“来不及了,我有更好的方法。”
男人说着,解开袖口精致的袖扣,将衬衣挽到手臂上方,他话说的确定,动作却不徐不疾,慢条细理地好像进餐前的优雅。
扯开领带的动作像一种诱惑性的预示,丝质被抽离的声音划过耳膜,轻柔也尖利。
宁奕看着他跪上来,手掌贴着被汗湿透的腹肌揉了下,皮带就开了。
“靠!”手指刚能动,宁奕就照着面前的俊脸挥直了上。
没费什么力的,关泽脩拧着他的腕子反折,然后那紧绷绷的丝质领带就捆束住了宁奕,喉结一紧,他被掐着脖子从后拽起来。
整条脊骨都牢牢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头高高扬起,颈弯拉出漂亮的弧度。窗外俪湾的夜色中映出一张活色生香的媚相,宁奕讶异,是自己的脸。
“不长记性。”温热的手掌揉捏他的脖颈,力道不重,声音却很凉。
被湿衣凉透的背脊又热起来,他几乎是被圈在关泽脩手里推进浴室,领带从手腕滑到脚面上,花洒头一开,氤氲笼得一屋子白烟,热气催发了体内那点躁动,下’体抵在冰凉凉的大理石水台边,隐隐有点起头的欲望。
身子贴身子,关泽脩抵着他,不许他动,抹开玻璃上的湿气。
“看看,记住你现在的样了么?这才是一个男妓应有的表情。”
大脑闹哄哄的,宁奕恼着弓起屁股去推他,反而让了空隙让手进来。
“你他妈……”性器被人揉着,骂声没什么力道得软下来。
“你总是学不乖。”关泽脩的拇指隔着棉质的内裤,作恶似的捏了一把手里敏感的东西,“你捏人的时候,也是这种力道?”带点惩罚的力道,他问他。
宁奕倒抽着气,身子抖擞,这家伙看到了,今晚在酒吧,隔着一个舞池,一山海的人,他看到自己和那个孔雀绿西装私下的官司。
宁奕正想发作,抓着性器的手松开了,连同背后贴紧的身躯。
呼啸的风声扇过耳侧,在背上落下刺辣辣的烧灼感,宁奕痛得猛睁眼。
不知何时,关泽脩手上多了一根赤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