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宁奕再度看向那对激情四射的男子,停在肩膀上的腿不晃了,改而勾在男伴的后腰上,他的眉目含情,嘴角风流,可脸上的笑容却像献祭的女郎一样纯情动人。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成章得多,背对他们的男子臀部紧缩,挺身猛地一刺,长长的,他们拥抱,下‘体像长在了一起。
“只有渴望,是无懈可击的。”低弦般的声音像细沙上涌溢的海水一样柔软,他喊他的名字,“宁奕,我不是要教你成为一个牛郎,我是在教你怎样虏获一个人。如果你决定好了要开始,就先试着相信我。”
关泽脩诚恳的表述,像重量级拳手使出全力的一击,叩中宁奕的内心。
一些坚持在撼动,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妥协,宁奕气恼的意识到。
这个男人有种蛊惑力,操控着别人,做出一些有悖常理的决定。
宁奕虚张声势地捏过头,遇上一双深邃的黑色眼睛,那些编串好的拒绝就飞灰了。
忘记原本要说的话,宁奕硬着声问这双眼的主人:“我该……怎么相信你……”
别扭着,宁奕想,该死的,好像自己已经开始信任他了。
仿佛早有预谋般,关泽脩微微笑着,像谈论天气或者股票般随意:“愿赌服输。”
宁奕扭开的眼光又聚拢过来,他是个很注重承诺的人,说过的话,从不否认。
在警官清澈见底的眼眸中,俊美的嘴唇向两边展开
“二个选择,刚才他们做的事,你挑一件吧。”
“什么?”宁奕一时恍惚。
“不明白吗?”
关泽脩把话挑明:
“替我咬,或者让我上你。”
第06章(上)
他以为他听错,但是没有。
关泽脩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可以被称之为玩笑的情,哪怕一点狎昵的逗弄也不存在。
宁奕错愕的,怒然瞪大眼:“你耍我?”就在前一秒,他刚决定尝试着信赖这个男人。
关泽脩低下头,深深笑了:“如果你觉得很难,我可以为你降低要求。”修长的手指停在唇珠上按了按,“不如……由一个亲吻开始……”
这个提议诚然比之前两个荒诞的要求听起来温和得多,可宁奕还是慌乱了。
他曾经亲吻过一个女孩子,对方娇柔可爱,接吻前会提前闭眼,嘴唇软的像朵云,呼吸是静摆的柳,他们的吻是无暇的,刚开始就结束了。
可同样的事情,要让他和眼前这个男人做一遍,他无法想象。不光想,仅是眼睛扫过停留在嘴唇上的手指,就已经羞赧到难堪,如果前两个要求令他受到侮辱,那这个要求无疑让他感到危险。
“一定要那么做吗?”
“如果现在在你面前的人是文先生,你还会这么问吗?”
“这不一样。”
“是不一样,他不会给你提问的时间。”
宁奕猛地抬头,想要辩驳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他无法挑剔关泽脩的话,正如他比谁都清楚,卧底是一场一旦cton就不能喊cut的一镜到底,他被赋予最大的自由,也被圈在一个牢不可破的禁锢里,如果他不能入戏,他就没有权利出现在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