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头哈哈大笑:“祁队长啊,是个好人!”
于南望暗自叹口气,“是个好人”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夸人的词儿,通常那代表无尽的工作、劳累、辛苦与责任,并且得不到对应的奖励与地位,还时刻有替人背锅的风险。
四十岁笑道:“祁队长算一级领导,但只是带你干活儿的领导。要跟对领导,那是要跟对了能提拔你、栽培你、掌握着你生杀大权的领导。就像于总您公司下面的人,跟着于总您总不会错。”
于南望笑道:“那是,跟着你们局长肯定也不算错,问题是人人都想去局长那里抱大腿,又怎么挤得进去?”
“那就是八仙过海各显通呗!我在这儿十几年,还真没见过水泼不进的领导。问题是你能不能端出来足够的水。像我们这个,撑死了舀一碗、一茶杯,那还没端到领导眼前呢就被领导的光芒蒸发干了,得一盆一桶的才能挤上去呢。”四十岁打了个酒嗝儿,方脸和少白头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都觉得这人实在是喝多了,各自举杯敬于南望:“来来来,今天借于总的酒,弟兄们聊得真是痛快,这也不早了,干了这一杯,于总也该休息了。”
于南望心知肚明,笑嘻嘻地举杯和几人干了,互相道别各回房间。名义上说是贴身保护,实则除了祁蓝真做到字面上的贴身,这几名刑警的房间都被他放得远远地,甚至没在一层楼上。
整场证人保护事件就是制造一个让祁蓝长期接近自己的机会。王一寒那厮吸毒吸到走投无路引了仇家来绑架自己的事情他心知肚明,就是没想到王一寒的尸体会暴露出来,这件事略有麻烦,不过因此反而大幅度推进自己与祁蓝的关系,倒是塞翁失马,终于得偿所愿。不,简直比想象中还美好一万倍!
于南望浸在温水中,懒洋洋地往水里一把一把洒浴盐,看着像要把自己给腌了。他面露恍笑,双眼失,脑子里来来去去的全是祁蓝。穿着西装长身玉立的祁蓝、薄薄t恤裹着健美躯体的祁蓝、笑起来的祁蓝、发呆的祁蓝、满脸红潮咬着牙在他身下苦苦承受的祁蓝、疼得狠了在捆绑中不住挣扎的祁蓝。结实的胸肌、劲瘦的腰身、完美浑圆的臀部、优美紧致的大腿,身体热得让他进入时能被烫一哆嗦……
于南望躺在浴缸边上双眼向上微微眯起,伸手向身下抚慰自己,舌头不自觉地舔着嘴唇,一下一下,反反复复,双腿夹紧,足趾绷直,简直欲仙欲死。
与此同时想死的还有一个人,祁蓝。
白还歌在解剖室一直工作到深夜才回宿舍,他掏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是从里面反锁的,犹豫间,祁蓝已经冲过来开了门,不但替白还歌拎过手里的包放好,还躬身向内做了个请君入内的手势,这就使白还歌想离开也走不了。
祁蓝殷勤地替白还歌脱了外套挂好,趁他进洗手间的功夫又给他倒了杯水,白还歌出来道谢接杯子一饮而尽,回到自己床上脱了衣服躺下,刚拉开被子,祁蓝“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