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袭击——你还想在上边啊!”
于南望扑过去使劲儿吻他,吻得祁蓝脊背在他臂弯里发了软,这才抬头笑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这会儿你又不行,再耽误几分钟该吃晚饭了,小杨他们见不到我要到处找的,撞进来看见怎么办?”
祁蓝本来被他吻得情动如火,想想于南望说得也有道理,便默许了。两人在地毯上翻云覆雨一番,折腾得几乎无力起身,于南望喘了一阵子,撑着身子爬到房间一角的冰箱处,从里面拎了两瓶啤酒出来,自己先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有了点力气,这才爬回来嘴对着嘴喂已经失半晌的祁蓝。祁蓝一腿伸展,一腿微屈。于南望喂他喝了些啤酒,祁蓝缓缓吐了口气,伸臂揽着于南望的头放在自己胸前慢慢地道:“什么你会死在我身上,我早晚会死在你身上才对。”
“身下,是身下。”于南望小声提醒,态度十分严谨,心思十分欠揍。祁蓝翻了个白眼,没力气骂他,又躺了片刻才起身洗浴,换了衣服跟于南望到小餐厅吃饭。
祁蓝觉得自己有好一阵子没怎么见着白还歌了,仔细一想,每天早例会时还是能见的,过后各忙各的,他出巡白还歌去解剖室,晚上他去于南望别墅,偶尔回了两次宿舍白还歌也都不在,不晓得去了哪里,两人至少一周以上没有一起在宿舍里住过了。
过去出差也有过两人长期不见面的时候,只不过现在气氛诡异,白还歌看起来很正常,但必然是有什么地方不正常。祁蓝想了好久不得其解,头疼欲裂。
他前一日被于南望折腾得狠了,于南望尺寸惊人,祁蓝又毫无经验,承受起来一直都不太容易。何况于南望那家伙每次开始时都颇讲究技巧,只要祁蓝一失去体力,这家伙便放肆起来,弄得祁蓝头昏脑胀,只觉得体内体外快感一重重攀高,竟似向上没个止境,渐渐也顾不得于南望搞什么花样,叫什么名堂,甚至不再计较于南望每次都要搞蒙眼缚手这一套。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当身体受到束缚,特别是目不见物时,那种处于非主宰地位的恐慌十分微妙,在无助中期待着对方对自己身体施予抚慰或亲吻,每一个动作都因不可预知而充满期待。
他从未尝试过把前途命运交在别人手上的滋味,而这种感觉竟然如此之好,每一秒钟都升入更高的快感巅峰。于南望托着他飞起来,飞向一个喜悦横生的秘境,就如他一直向往的那个异世界,在危机与风暴下潜藏着妙有趣,进入之后自由自在,身心畅快无拘束。
只是白还歌的态度让祁蓝觉得他仿佛站在这世界门口,从门缝里冷冷扫视着祁蓝所作所为,既不阻止,也不附和,嘴角还噙着一抹冷笑,梗在祁蓝心里十分难受。
他很想做些什么与还歌和好,虽然还歌没对他表露过任何一丝不满,可祁蓝依然透过僵冷的空气察觉到还歌的不快。他相信这一定跟于南望有关,只是他处境尴尬,一时间想不出万全之策修补这层关系。
去于府负责贴身保护的警察都被于南望招呼得无微不至,单人豪华大房,房间里终日进口水果高档香烟不断,按摩椅、按摩浴缸、健身器材、电子麻将桌一应俱全,餐厅24小时提供西式中式美食,别墅里的泳池、保龄球馆、运动场、酒吧、娱乐厅等等设施全部开放,凡有过去值守的警察,私下都说这比去传说中的豪华邮轮度假还要奢侈迷醉。在那里值守48小时回到刑警队,有种再世为人的不适应感——当然,是向下不适,不是向上不适,好比上辈子在富贵人家纸醉金迷,一睁眼投胎进了贫家小户吃方便面都找不到热水还缺调料包,顿时还想回于府出差。
于南望对刑警们历来是笑容可掬毫无架子,加上年轻豪爽,出来进去地和这些刑警称兄道弟。祁蓝不在的晚上着实无聊,就拉着刑警们一起喝酒,连喝带唱,喝到醉醺醺的便有人敢对他开玩笑:“于总,在您这儿出完差事,回去吃不下食堂的饭了怎么办?”
“来给我当安保队长嘛!五险一金按最高额度上,只要任内无事故,每年加薪10%,年终奖按年薪30%发。干五年以上就分房,单身面积按90平米给,结婚的按140平米给,怎么样,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