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年逾古稀,却精矍铄,平时又抽烟又喝酒,身体却没有问题,一年下来,别说什么大病,就连小的伤风感冒都不会来一次,实在是一个迹。
但是,岁月从来没有饶过谁。
年轻时一个人收降一个部队的大爷爷,现在已不能飞天入地了,身体机能严重下降了。
安若泰握住大爷爷的手,暗能量悄悄涌入,在他的体内自动循环了一圈,没有找到明显有问题的器官,而是停留在全身细胞中,慢慢恢复细胸的活力,
幸亏大爷爷的身体非常好,唯一的问题就是细胞老化,新陈代谢能力下降。安若泰坚持了一个小时左右,就将他的细胞给修复了。
目测至少回到了三四十岁的水平。
大爷爷感觉到被阿泰握住手后,没过多久,身体就传来一阵舒服的感觉,力量和精力都好了很多,不由怪地看着他。
安若泰可没去说明,这种事,悄悄做一下就好,要是公开了,他真得忙死。
放开大爷爷的手后,他已完全放下心来,以大爷爷的自律和生活习惯,再活过几十年根本没问题,这几十年内,由他坐镇,办在寨子里的厂子就绝对不会有问题了。
大爷爷似乎已进入了总经理的角色,他说道:“办厂是好事,给大家提供工作也是好事,阿泰这是要带我们坡芽起飞了,不过呢,周边的那些寨子怎么办?大家都是同一方山同一方水的人,有些还是壮族寨子呢。”
安若泰沉默了,他对周边的寨子有一定的了解,大多数与坡芽一样,很穷,很穷。
主要原因是,交通不便,就连到小镇去都很麻烦,大多数处于自给自主,县乡干部,很难来到这些寨子中。同时,教育条件、医疗条件都非常差,大多数寨子,连一个吃公家饭的人都没有。
所以,这些寨子很落后。
要改变这样的局面,需要做很多事,有些事,并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
安若泰可以对无私地对待坡芽,可以无私地带头大家共同致富,但是,他并不是救世主,也不想当救世主,其他村村寨寨关他什么事呢。
但是,大爷爷既然以博大的胸怀开口了,他也不得不考虑一下。
想了想,他说道:“在其他村寨办厂里不可能的,涉及很多问题和资金,还有成本的问题,但是,既然都是乡里乡亲的,大爷爷你也开口了,我也给他们一条路子,到时候,他们可以来坡芽学技术,学到手后,他们可以自已生产乐器,产品质量合格的话,我们就全部收下,他们办厂也好,私人加工也好,我们不干涉。能生产多少,我们也不干涉。”
大爷爷一听,点了点头,这个办法也很不错了,其他村寨如果学得这些技术,能自主生产赚钱,也是好事,同时,还能提高坡芽的总产量。
他非常欣慰地拍了拍安若泰的手,说道:“阿泰,这回算我欠你的。”
安若泰哪敢承这个情啊,忙扯闲白,将这事儿给晃了这去。
他安排好这件事后,照例当甩手掌柜,将事情全都扔给了大爷爷和三伯两人,招多少人,招谁、厂址选择,什么时候动工,以什么价格收其它村寨生产出来的乐器,他都不过问。
至于技术问题,等三伯将人招到后,他再统一传授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