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爷的左腿似乎受过什么严重的伤,虽然每一次抬起的时候他都在极力的掩饰,还是被我发现了他不自觉的颤抖,而且每一次动用左腿,他的唇线就会抿直。
我飞快的运转着大脑,立刻就想出了一个结束这场战斗的好方法,我决定擒贼先擒王,直接攻击奎爷受伤的地方。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身后一道疾风袭来,还带着铁器特有的寒冷气息,我连忙一个躲闪,这是迟那时快,我一手拦住了偷袭的铁棍,又一个悬空的飞踢,用力的踹在奎爷的左腿上面。
这一招我见过老胡教训小混混的时候用过,最是犀利不过。
奎爷顿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屈膝半跪在我的面前。
奎爷的手下全都是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忘记了要冲过来扶起奎爷了,全都是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天哪!这个小赤佬了不得啊!他居然将奎爷都打败了!我的妈呀!这小子怎么这么牛逼啊!”
“玩偷袭?”
我拎着手里的铁棍,没上没下的轻轻敲击自己的左手,又故意将步子迈的很碎,慢吞吞的走到面无血色的宁哥和山炮面前。
“张哥!不是我!是……是宁哥吩咐我的!真的不是我啊!是我傻逼,不知道张哥的厉害!以后我一定好好侍奉张哥的!”
山炮见风使舵,连忙对我一番讨好,宁哥听到山炮的临时变卦,立刻就骂了一句:“你这个反骨仔!”
我没有管他们狗咬狗的把戏,而是利索的将铁棍往宁哥的腹部一捅,宁哥立马就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颤抖的伸出手指愤怒的指着我。
这一捅有门道,我用的螺旋劲,拧着捅的,力量最是透彻,这一棍子下去一般人受不了,而且棍子是钝器,造成的都是暗伤,还不会留下把柄痕迹。
宁哥仿佛体会到肝肠寸断的感觉,满头冷汗的抱着肚子,硬是疼的说不出话来。
“敢作敢当,不过你这个孬种是不知道的了,不过小爷我现在心情好,顺便多教你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接下来的时间里,你最好给我放老实点!”
教训完宁哥,我才转身回到奎爷身边,将奎爷扶起,才坦率的开口:“我刚才是投机取巧了,要是你左脚没有伤,赢的不一定是我。”
奎爷却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大气,输了给我居然也没有甩脸色,而是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的看着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应付敌人的同时找出敌人的软肋,并且一举击溃,况且还要应付那几个废物的偷袭,老子果然没有看错人,你是个好苗子!”
奎爷夸赞完,又忽然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你跟过胡一刀吧!”
“你怎么知道?”我微讶的追问。
奎爷倒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我:“你那一招飞踢,我就在胡一刀那见过,况且上一次胡一刀也是用一招将我击败,没想到啊!过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被同一招打败了,胡一刀那混账要是知道了,一定做梦都要笑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