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叹口气。
他这个儿子,优秀、强大、坚定、高贵,偏偏看上一个资质平凡、奴隶出身的小孩,真不知是福是祸。
他父亲已经去世,家里没有能强迫他的人了,整个族里,他又是举足轻重,一言九鼎,更没人管得了他。身为阿爹,他除了每日劝劝,还能怎幺样?毕竟他自己也只是服,没有资格强行干预御主的血脉。
“阿爹不必担心,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您还信不过您儿子?”这分明是暗示阿爹不要管不该管的事情,话语温和,里外却全是压力。
阿爹笑笑,果然不再说什幺,色一正,“好,现在开始上课!”
郝君凉身上的压迫感消退地干干净净,他知道,这是礼仪教育正式开始的标志,身为服,在此时对教养人不恭敬,就是对御主的不尊重。
“还是我说你做,错一次,记5鞭。”
“是。”</br>